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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女將:相爺,來一戰(zhàn)!

第19章宴陽流月

  等到第三日甲兵回來,我才稍有些放心。

  流月已經(jīng)在回太華的路上,我聽他的話買通了幾個小頑童和四處游走的乞丐,又讓花月樓對面的說書先生編了個草原神女下凡的故事,而這神女的特征,與離開時的令儀一模一樣。流月說古遺小國以畜牧玉石為生,無論是奔走放牧的游民還是倒賣玉石的商販,更或是賊寇,無一不敬重他們心中的神女。

  在草原上,辱沒神女是會帶來災(zāi)難的。

  庭前的銀杏綠油油,暖秋伺候我更衣,因為與蘇宗意的破爛事,我已經(jīng)有七八日沒去練兵場了,如今承影又走,如果我再不去晃晃,恐怕那里的天下就是趙毓之的了。

  “將軍,你身上的傷方才結(jié)痂,還是多歇兩日罷?”

  “不用?;实鄄粚⑽耶敾厥?,可我不能忘了自己還是個將軍。不但今日,后面的日子我都要勤快些才行。”,我半瞇著眼睛,“暖秋,等會兒你去庫房找份最大個兒的禮物包起來,最好是讓甲兵乙兵用挑的送去趙家,聲勢越大越好?!?p>  “將軍!”,暖秋扯了扯我的衣領(lǐng),壓疼了我肩上的傷。我咬咬牙:“暖秋你是要謀殺我么…”

  “都是蘇宗意三番四次壞你名聲害了你和令儀小姐,怎么還去給她送禮!你一個將軍脊梁也挺不直么…”

  豁喲,是個硬氣的姑娘。

  我抖了抖衣衫:“就是想讓脊梁正起來我才要這般做。暖秋,你信將軍么?”

  暖秋疑惑的看了看我。

  氣結(jié)。

  “好了,照做吧?!?,我呼了呼氣,“對了,等會兒讓人收間背光的屋子出來,我們將軍府過兩日會來位新管家,記住!通風但不要光,一定要干凈,片塵不染。”

  “將軍?新來的管家很挑剔么?”,暖秋仰了仰頭。

  想起那個紅衣鬼怪,我點了點頭,“是很挑剔…不過你們會喜歡他的。”

  “為什么?”,不知什么時候門前聚了幾個婢女,個個歪著個頭偷聽著,還插了句嘴。

  想起最初遇到流月那天,我被李犀派去監(jiān)督廣招計謀師,流月穿著一襲紅衣,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我眼里。我當即拍桌:“這個女人我要了!”,顧承影不客氣的擰了我一把,周圍將士雖是忍俊不禁,但皆是感嘆這個紅衣男子的俊美。

  流月是真的美。

  他揮了揮衣袖朝我過來,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輕蔑的同我道:“原來是個臟兮兮的臭女人…”

  仿佛是許久前的事了,我笑笑,回應(yīng)這些個愛打聽的人:“因為他——好看?!?p>  在去練兵場的路上,身旁沒有了顧承影,總覺得有些落寞,索性勒馬慢走。

  流月是我的計謀師,但他總是腆著臉喜歡跟宴陽混在一塊。原先我以為他們是早前認識,但算算他們的生辰和背景,不應(yīng)該啊。流月是與我差不多的歲數(shù),出生江湖,師從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計謀師白鶴先生,今年不過也就二十有一。而宴陽不同,宴陽是將門宴家的家主,今年有三十六七了,最大的一個娃娃也都有十四歲。

  他們倆怎么也不會是舊相識。

  宴陽與我還都是李犀的手下時,流月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很是讓我傷心。顧承影想方設(shè)法安慰我,大概是流月長得像女人,所以他喜歡像宴陽那般有魅力的男子。

  我想了想,這倒也是,宴陽是我難得尊敬的人,原本宴家從前也是朝中的一門大家,只是因為現(xiàn)任皇帝在謀反時,他作為宴家家主并未附和,皇帝便記了仇,登基之后便找了個理由將宴門舉家遷出太華城。

  這意味著宴陽以后,不可能再會是京官,所有的前程都將止步于此。以至于他戰(zhàn)功顯赫,到現(xiàn)在也只是個四品駐邊將軍。

  我不喜歡太華,因為精雕細琢的宮墻里,都是腐爛的氣息。

  我嘆了嘆氣,太陽日漸升起,我加快了腳步。以前在戰(zhàn)前時我曾問過宴陽,皇帝如此待他,為什么還是會愿意拼盡全力保護北朝。

  宴陽比我魁梧許多,他站起來的身影剛好遮住我:“沈?qū)④?,若我只為追求個榮華富貴,早在十多年前我就有了?!?p>  彼時我愣了許久,覺得自己是為了爭名分而從軍,與宴陽相比,實在是庸俗。

  綠林長與鬼長還是喜歡打趣我,不過好在鬼長的身體恢復成活蹦亂跳的狀態(tài),想來斷掉的肋骨也長了回去。

  “將軍你總算是回來了!”,鬼長想要伸手攬我,我抬抬手,他尷尬的頓在半空:“忘…了,又將將軍的性別忘了?!?p>  綠林長不客氣的踹他一腳,“將軍不在這些日子,軍中氛圍沉重,我與鬼長都沒什樂趣,整日守著這些小兵操練?!?p>  鬼長連忙跟上來:“聽說將軍又去英雄救美了?”

  我一把掌揮在鬼長胸口上:“你們一個個七尺男兒不關(guān)心打聽哪家的姑娘未出閣,整日聽這些不上道的事兒做什么。還不將這幾日發(fā)生的大小情況說給我聽,綠林長,你去督促督促,下午我要看看他們的練習效果?!?p>  鬼長被我拍的猛咳:“將軍,另外一根肋骨也斷了…”

  我正要回懟鬼長時,趙毓之不疾不徐的走近,他模樣有些疲憊,朝我行了行禮:“將軍不多歇些時候,這么早就來了?!?p>  我笑笑,將他扶起來:“之前魯莽做錯了事,自然應(yīng)當勤快些,不若豈不是辜負皇恩。倒是毓之,你應(yīng)該留在家里多照顧照顧夫人,我那日手段太血腥,可將夫人嚇住了?”

  趙毓之眉頭微微皺,“將軍…”,又重新行禮,“說起來是我家夫人的過錯,她帶走蘇二小姐應(yīng)提前向你通報一聲才對。明知蘇二小姐與將軍交好,將軍尋不著人,一時著急是應(yīng)當?shù)摹!?p>  “話不能這么說。令儀是趙夫人的家妹,自然是對她好的,怪我聽人饞言行為魯莽,改日一定當面給趙夫人解釋。不過…”,我輕輕道,“鐵甲兵一向是為保護皇家而訓練的,毓之下回派人保護夫人時,可千萬別再排錯了人。這讓人曉得,可是不敬之罪啊,你說是不是鬼長?”

  鬼長聽得糊里糊涂,看了我一眼又瞥了趙毓之,附和道:“是是,鐵甲兵可不能亂用…”

  趙毓之頓頓,“是,臣…臣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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