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許從看著前面的“大戲”。平時她都是看著何宇鏜和衛(wèi)名御他們拍戲的,日子忙碌又歡騰,只是今天就看到了蕭玲美和楊佳人的好戲。
“我說要加戲!”楊佳人不容置疑的說道。
“我不同意,合同里根本沒有!”蕭玲美生氣的說道。
許從看了看眼前的一個魚塘。呃……楊佳人說要給加一場“天浴”的戲,來吸引眼球。
偏偏蕭玲美是上一屆金人獎得主,又是大集團老板的嬌寵,自然心眼兒高,不肯降低自己的身價。萬一以后嫁進程家,被公婆媒體挑事怎么辦?
這時,蕭玲美把目光抬向了程綿綿。雖然她平時挺無視這個程綿綿的,但是程綿綿畢竟是程又輝的妹妹啊!
接收到蕭玲美的目光,然后程綿綿把自己求助的目光移向了許從。
“既然人家不同意,那就不加吧。”許從說道,“反正我覺得沒所謂。”這個戲能不能出街都沒所謂。她就是這樣的不負責(zé)任。
“你說什么?你懂什么?這個不吸引觀眾怎么行?就你一個破書!”楊佳人抑制的罵道。
許從皺起眉頭,忽然來氣了,她對楊佳人吼道:“你他媽的!我得罪你什么!你要這樣的對我!你滾!滾得越遠越好!”
生活在城市里,處處說“你好”“抱歉”“得體”的楊佳人從來未見過這么野蠻的方式,她被嚇了一大跳,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下一場!”許從對莫一心說道。
“……下一場!”莫一心停了一下,才對身邊的人喊道。然后拉過了楊佳人,細細的安慰著。安慰完以后,看向許從,正要教育一番,結(jié)果許從一眼窮兇極惡地瞪了過去,他就把目光飄回楊佳人的身上。
蕭玲美臉色復(fù)雜的看向許從。程又輝不在身邊,又有合同,如果莫一心來硬的,她真的怕會鬧大了。她在程又輝的面前總是一副識大體的樣子,處處暗示程又輝——她是配做思慕集團的總裁夫人的。
“你好厲害??!”李小玲和林桂雪她們對許從說道。
何宇鏜正和衛(wèi)名御對劇本,看到這不禁搖了搖頭,人家拍什么她管呢。這孩子多缺的心眼。但是他不喜歡楊佳人,只要有人對他從不好,不管是誰,雖然他不說,他心里總是有意見的。
結(jié)果蕭玲美就和楊佳人對上了,楊佳人一直挑蕭玲美的戲,說她的獎是兩條大腿換回來的。蕭玲美就說楊佳人有老公不伺候,來這里賣一送二的。因為她們倆,不斷的NG,不斷的重拍,片場里的人都被累個半死。
莫一心嘆了一口氣。怎么別的劇組都是相親相愛,一副歌舞升平的樣子,哪里都是團寵。只有他這里雞犬不寧呢?于是他只好讓大家都休息休息。
許從的眼珠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著她們倆不說話。這兩人真的只能留一個了。
“我們?nèi)フf兩句吧?!痹S從看著蔡烏特特正經(jīng)的說道。
蔡烏特想都沒想,就跟著許從走到了池塘邊,兩個人低頭看著池邊水波蕩漾,光在上面閃著,簡直亮到了人的心里面去。
他們一直沉默著,筆直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他們以前站崗一樣。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蔡烏特才松口了。
“明月呢?”蔡烏特問許從。雖然表情很正經(jīng)很嚴肅,但是語調(diào)柔和了很多。明月在面前,蔡烏特一副防備的姿態(tài),其實他還是把明月當做是自己的兄弟。只是當年楊六安真的把他嚇到了。讓他認為楊家的男人,除了楊四言以外,其它的都是“人間不直”,偏偏他很直。
“……”許從沉默了。她有很多說這事的理由。但是楊六安啊,既然他不說,應(yīng)該是就是不能說了。天知道,她有多么的想說楊六安沒死。
楊六安沒死,她想想都想笑。
唉!好好的四個人,怎么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三人去,兩人回,你把他殺了?”蔡烏特大膽假設(shè)著。其實他知道,這不可能。
許從的眼睛涌出了淚花,她一把掌打到蔡烏特的肩膀上,說道:“他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p> 聽到這話,蔡烏特看向了許從,忽然他見到了她脖子上的項鏈,他顧不上禮儀,用手指勾出了那條項鏈,還有項鏈上圈著的戒指(許從把戒指放回了項鏈里)。那是明月的。后來送給了楊六安。
許從詫異的看著蔡烏特,她沒想起他也是知道這個項鏈的。
“不能說,是吧?”蔡烏特眼眶紅了,問道。但是他的腦子一直在高速運轉(zhuǎn)。都是隊里的人,多少也猜到什么回事了。
“……”許從沉默了。
“他沒死?”蔡烏特緊緊盯著戒指說道。
“這不是我們管的?!痹S從沉默了好久才說道。她們有自己的操守。保密就是保密。
蔡烏特眼里含淚花,把項鏈輕輕的放下,然后看著池塘邊的蓮葉。過了好久才嘆了一口氣。
許從把項鏈塞回了衣服里,然后默默的看著藍天。“其實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呢。”許從說道。不管是六叔的死,還是大家如鳥散了,都和他無關(guān)呢。
“跟你有關(guān)系啊?!辈虨跆睾鋈徽f道。他更心疼她。他十六歲加入部隊,就跟了她老爸。那時候的許從才6歲。不過,那時候的許從就已經(jīng)很強了。是他們排里有名的小排長。他算是一直看著她長大的。
“他是我叔啊?!痹S從單純的說道。
蔡烏特笑了笑,他知道她誤會了。他心疼的是她的眼睛,而她說的是楊六安,那個大混蛋!
蔡烏特轉(zhuǎn)身朝莫一心他們走去。他等一下還有替身動作呢。
“對了,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許從追上了蔡烏特,八卦的問道。牽手?擁抱?親?吻?還是更深的地步?蔡烏特對楊六安有心動過嗎?是個“不直”的人嗎?這個問題困擾她和明月很多年了。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覺得沒有男人能從楊六安的手掌心逃脫的。
“個屁!”蔡烏特難得爆粗口,“老子這么大一個人,就這么毀了?!?p> “所以你喜歡男人了?”許從不怕死的問道。
蔡烏特沒說話,直接一手扣在許從的腦袋上。
“唉!我還想說幫你拆線呢。”許從瞪了一眼蔡烏特的背,然后跑回去找綿綿了。綿綿這兩天特?zé)?p> 程綿綿坐在板凳上,一直看著許從,簡直就是進入了喪尸的地步。
“不好就分了吧。”許從大大咧咧的低聲說道。
“然后呢?”程綿綿憂心忡忡的問道。
“再找啊。你看衛(wèi)名御!高白帥富!你看副導(dǎo)演,你看蔡烏特。噢!不,蔡烏特不行,你跟他一起很辛苦的,雖然他的級別可以家屬隨軍,但是是高危行業(yè),你跟著他還要到處漂泊流浪……”許從說著,聲音就小去了。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總覺得在拖累何宇鏜一樣。所以人家軍人都很少會找軍人的對象,前鋒是不會找前鋒的,她認識的就沒見過。
但是,她不想放手,就算把何宇鏜拖死了,就算要他禁欲十年八載,她都不想看到有別人在他懷里。哎呀!想想都覺得自己變態(tài)!
“但是軍人家屬不是有很多的有優(yōu)待嗎?”李小玲跑了過來問道。這個倒是可以有的。
“軍婚受國家保護的,只能他提離婚啊,你一點不能提啊?!痹S從解釋道。她自己倒是只知道這個,還是在作者群里的小可愛說的。
“哈?!萬一他有其它女人呢?”李小玲自言自語道,她有點猶豫了。
“不會吧。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痹S從拿出手機說道。
“好!那我去追他!”李小玲打了雞血般的說道。她之前還猶豫的,現(xiàn)在聽到許從的話,她仿佛吃了一顆強心丸。
“他36了。你不介意就去吧。反正他媽每個月都給我電話,提這個事,讓我?guī)兔榻B對象。我都從零基礎(chǔ),到現(xiàn)在可以翻譯藏語,都是他媽嘮叨出的?!痹S從點開手機,打開讀者群,好像這幾天何去都沒見人。要不她逗她/他一下吧。
“也不是,他媽媽很好相處的。說不通就兇一點就好了。”許從神反應(yīng)過來,說了人家未來婆婆的壞話,還是繞回來吧。
何宇鏜正在喝水,聽到許從的話,嗆到了。然后他一個溫柔的眼神殺過去了。什么叫做“說不通就兇一點”?他開始想象得到以后狗血的生活了。算了,結(jié)婚之后還是搬出去吧。
歸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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