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荼雙目一抬,韶流光繼續(xù)道
“你應(yīng)該記得,三百年前,你兄長繼承了儲君之位,而你卻被送到仙門作為質(zhì)子修行,那時,你們便是同窗,你們一同修行兩百多載,比別人熟識些,亦是正常。只可惜,你倆意氣不是十分相投,他堂堂君子,義正言辭,你不改流氓,禍害四方,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不比普通同窗?!?p> “只是如此?”
何荼似乎有些疑惑。
一些斷斷續(xù)續(xù)浮現(xiàn)的記憶,讓她覺得,自己與寒江雪的關(guān)系,似乎并沒有韶流光口中說的這樣簡單,要是按照韶流光所說,她應(yīng)該是討厭寒江雪的,可是為什么,自己對他,似乎一點都不討厭,還頗有耐心。
韶流光笑了笑
“不然,你以為你們是如何最終走向蒼山一戰(zhàn)的。”
可是,她這樣臉皮厚的人,若只是落敗于他,又為何會在蒼山自盡?
若是如別人所說,自己是被寒江雪打下蒼山的,那他為何在戳穿自己身份后,不立刻殺了自己,反而還要相救?
這些謎團(tuán),韶流光應(yīng)該是知道一點的,只是,顯然是不愿意相告。
揚(yáng)州之美,美在市集繁華,美在百花齊放,美在美人如云。
若是清晨漫步,總能在水鄉(xiāng)河畔之上,依依楊柳之下,尋見幾個驚人眼球的美人,三兩成行地出行散步,或明艷妖嬈,或乖巧可愛,或端莊秀麗,形形色色,妙不可言。
這時,那些所謂的才子們,總喜歡穿的風(fēng)度翩翩,吧頭發(fā)梳的滑亮亮的,或吹桿蕭,或搖把折扇,玉樹臨風(fēng)地立在船頭,從江面漂流而過,一番驚動之后,還不忘使盡渾身解數(shù),朝岸上的美人送幾個秋波。
何荼只是飯后散了個步,便收到了一個吹笛青年的注目,那青年將小船劃向她,在水面上向她招手,何荼瞧著這青年唇紅齒白,雖頗為稚嫩,卻十分秀氣,便朝他笑了一笑。
搏得美人一笑,那青年一時興奮,仰頭問她
“在下姓季名默,不知姑娘想聽什么曲子?”
何荼揉了揉衣袖,俯身對上他的視線,輕笑道
“吹一曲鳳求凰如何?”
青年怔了怔,嘴角逐漸上揚(yáng),正要回答,卻被一人搶先答了句
“不如何?!?p> 那青年和何荼雙雙回頭,卻見何荼身后走出來一位青衣男子,仙姿綽約,仿若從揚(yáng)州這幅潑墨畫中走出來的畫中仙。
秀氣青年被這青衣男子一比,頓覺乖巧稚嫩。
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青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封魔帝君寒江雪。
何荼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嘴角向上彎起,擠出一個笑臉
“喲,是仙君啊?!?p> 寒江雪昨晚囑咐過她,今日要早起學(xué)舞的,故而何荼為了逃避,早早的便跑出來散步,誰知道,這揚(yáng)州城還是太小,終是沒有逃出這廝的五指山。
寒江雪容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只是朝她微微點頭,道:
“鳳求凰乃古琴曲,短笛奏來,難免有失意境。你若想聽,找我便是,何必勞煩別人?!?p> 何荼笑容一時僵硬,反復(fù)想了想,有點不太明白,寒江雪到底是在表達(dá)什么意思。
莫非,他看出來了?
原凝幻
這幾天實在太忙了,工作一堆煩心事,唉,不想失去自己的愛好興趣,我要堅持寫完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