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泰陵。
陌綏堰和伍樾剛下飛機就遭遇了不明人士的狙擊,但好在防備得當,所以沒有人員傷亡,但這一槍,在所有人心中都敲上了警鐘,看來泰陵之行,不會太容易了。
一行人按照計劃好的時間來到了一家當?shù)乇C苄员容^好的酒店,之所以沒去無憂門名下的產業(yè),還是想再觀察觀察有沒有人盯上那些地方然后守株待兔,用偽裝的身份登記了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間。
因為要偽裝,所以并沒有選擇頂層VIP套房,而是包下了樓下緊挨的幾間標椎間,除了陌綏堰,其他人輪流在走廊上守夜。伍樾擔心陌綏堰的安危,說想要和他一間房,有什么事方便應付,但卻被無情的拒絕了,還附贈了一個毫不掩飾的嫌棄表情。
半夜,陌綏堰是被一陣壓抑的敲門聲吵醒的,他強壓著起床氣,穿著睡袍,從枕頭下抽出槍藏在了寬大的袖子下,趿拉著拖鞋,帶上了口罩,開了房門。
為了不讓別人把無憂門門主和啟創(chuàng)集團總裁聯(lián)系起來,他在回歸無憂門門主身份時是使用莫這個姓字的,而且在人前總會帶著口罩,之所以不選擇戴面具什么的,主要還是因為,不舒服??!
一個女人在開門的瞬間撲了進來,陌綏堰反手一絞,將她別住,使她雙膝著地,右手拿著槍,直抵太陽穴。
“門主,我,我是徐音!徐海信的女兒!那個泰陵分舵主的女兒!”女子被陌綏堰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同時有幾滴淚水伴隨著劇烈的動作滑落。
“哦?徐海信的女兒?她的女兒怎么了?有九條命么?”槍抵的更緊了。
俆音看著不按套路出牌的陌綏堰,一時不知道應該怎么繼續(xù)說下去,只能不停地哭泣,小心的扮演者著自己弱者的形象。
他們就這么僵持了有兩分鐘左右,伍樾終于帶著其他人到了,幾個西裝男涌進房子,代替了陌綏堰的動作,繼續(xù)拿槍抵著俆音的太陽穴。
陌綏堰轉身找了個沙發(fā)坐下,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五分鐘了,伍樾,你是越來越?jīng)]有警惕心了啊,看來我得考慮換個參司了。不然我的性命堪憂啊?!?p> “門主,受罰我認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了?!彼埠茉┩靼?,守夜的李濤和高磊都剛好肚子不舒服去方便了,俆音就是鉆了這個空子進來了。
“門主,我又沒有背叛您啊,您不能這么對我!”徐音哭的聲音凄厲,歇斯底里。
陌綏堰嫌她的聲音聒噪,做了個手勢,立即有人上去堵了她的嘴。
終于安靜下來了,陌綏堰長舒一口氣,“真是吵,你說你沒有背叛我,怎么證明?那你告訴我,為什么全門上下都死了,唯獨你,還活著,嗯?”他刻意隱瞞了另兩個幸存者的信息。
徐音嘴里的東西被人拿下,她也不敢再說其他話,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我,我不知道,我那幾天根本就不在門內,等我回去時,就看見了一地的尸體,當時天都黑了,我,我太害怕了,就跑走了,在墻角蹲了一夜,第二天再去看的時候,連尸體都不見了!詭異!就是詭異!”說到這件事,徐音的情緒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