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怎么知道我來了,還住在這?”陌綏堰的聲音仿佛有魅惑性一般,一步一步的誘導(dǎo)著她說話。
“我,我知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門主肯定不會做事不管的,就去機場等了!雖然你們都做了偽裝,但是剛好,我認(rèn)識那只表!我父親身上也有一只!”徐音說話有些遮遮掩掩的,越說聲音越大,手指著伍樾手上的表。
伍樾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心里暗罵自己怎么這么不小心。這只手表門內(nèi)有身份的人都有,是平時來聯(lián)絡(luò)用的。
他在門里的時候不像陌綏堰一樣時刻遮掩著臉,因為平時他在公司的時候出鏡機會也不是很多,公關(guān)工作什么的都是另一個女秘書做的,所以除了公司內(nèi)部的人也沒什么人見了他會聯(lián)系到啟創(chuàng)集團,所以他也就沒那么小心。
陌綏堰看著徐音的種種表現(xiàn),瞇了瞇眼睛,“最后一個問題,好好回答啊,我向來都善待俘虜......不,應(yīng)該說是遺孤,但前提是你真的忠誠。告訴我,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地,陌綏堰周身散發(fā)出了攝人的氣場,壓得俆音幾乎說不出話來,原本在心里打好的草稿也一個字都想不起來,只得機械式的回答著問題,
“我.....我買了瀉藥,放在了酒店走廊的熱水器里?!毙煲舻穆曇艏毴跷庙?,而且還在顫抖,又猛地抬頭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我,我沒想害他們,但我要是不這么做肯定就見不到您了,所以我必須這么做,至少為了活著?!?p> 陌綏堰聽了徐音的回答,看了伍樾一眼,示意他去查證,又對俆音說,又向前傾了傾,直視著俆音的眼睛,“為了活著?我看你本事大得很吶,就算不回門里也有人保你吧?”
徐音身體僵硬,錯開陌綏堰的眼神,低下頭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話,“我不懂門主的意思,我一個弱女子,剛剛還喪了父親,我能到哪里去呢?”
徐音感覺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渾身冒著冷汗,她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心,企圖讓自己的顯得不那么狼狽,在她說完話后許久,才感覺到陌綏堰的氣息遠離,一瞬間血液仿佛又開始重新流動,心臟在不斷地劇烈跳動。
“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記住,我向來都善待遺孤。”冰冷的聲音在徐音頭頂響起,但她內(nèi)心其實激動不已,終于!
揮了揮手,讓人將她帶下去安置在了隔壁房間,還安排了兩個保鏢站在她房門口,說是保護安全,實則監(jiān)視。
伍樾等房間的人都退完了才開口問道:“門主,你覺得這個徐音,是不是就是那個內(nèi)鬼,這次她看似自投羅網(wǎng),只是為了減輕自己的嫌疑?”
陌綏堰沉默了一會才開口:“目前三個幸存者只出現(xiàn)了一個,而且還渾身古怪,但就這樣要定她的罪,還是不夠。而且你們不是查到了么,出事前后,她的賬戶基本上就沒有什么支出或收入,如果是她的話,除了金錢,你說還有什么能讓她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做這種事呢?”
“報恩?不對,俆音十七年來被徐海信保護的好好的,應(yīng)該沒有這種可能。復(fù)仇?也不可能,等等!”伍樾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和陌綏堰對上了眼神,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兩個字,
“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