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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度娘闖異界

第四十二章 刺殺

攜手度娘闖異界 碼字工兵 4018 2019-02-04 23:38:53

  等張暮之回到客棧的時候,里面的氣氛安靜的可怕,段飛的光之極和陳云樹的鋒翔正劍拔弩張的對峙著,而宋佳卉則滿臉蒼白的站在中間,兩頭為難。

  段飛看到張暮之回來,趕忙走過來問道:“你沒事吧?怎么出去這么久?”

  “我沒事...不過這是怎么一回事?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了嗎?”張暮之撓著頭皮,一臉疑惑。

  “哼,你居然還敢回來。”陳云樹接嘴到,不過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意外。

  “我為什么不敢回來?”張暮之反問。

  “你借口出去為隊伍采購物資,購買藥品,其實干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吧?”

  “到底怎么了?”張暮之沒搭理陳云樹,而是問向段飛。

  “昨夜有一波不明身份的人突襲,那人使用一柄紅色長劍...與你的武器一模一樣?!倍物w臉色有點難看,雖然他極力為張暮之開脫,但血紅色的長劍在修仙界中并不多見。排除過后只有他的嫌疑比較大些。

  張暮之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僅憑一把劍就想定小爺?shù)淖铮遣皇怯行┨^兒戲了?”

  陳云樹與自己的恩怨眾人皆知,而他自己是在荒山野嶺度過了這兩天,所以他現(xiàn)在懷疑這陳云樹根本就是在嫁禍自己。

  “哼...那你倒是說說,這兩天去了哪里?”陳云樹其實很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他以為張暮之消失是因為其在城外因為實力不濟而被野獸吃掉了,可萬萬沒想到他如今又返了回來。這讓他本來的計劃出現(xiàn)了一些變動。

  黑衣人的計劃原本是打算今晚直接將張暮之刺殺,卻不料他突然外出,而且一走就是兩天,于是兩人才商量好了,要演上這么一出戲,就算他回來了,怕是也難以在這小隊中繼續(xù)待下去。

  想到此處,陳云樹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自然不能與陳云樹和這么多人說,黑劍中的歐陽簡與昊天宗是死敵,若是將這件事說了出去,窩藏殺人狂魔的罪名他可擔當不起。

  “我出去關你什么事?”張暮之冷笑一聲,懶洋洋的說道:“當初我出去的時候,說要為咱們的雇主宋小姐購買治療感冒的藥品,可沒說要什么時候回來?!?p>  這就是典型的狡辯了,況且昨晚的刺殺行動,有很大的可能是針對自己而來的,這個陳云樹千方百計的要將自己置于死地,那自已也不用為他這個臨時的小隊隊長留什么面子了。

  “你!”陳云樹被噎的一愣,他沒想到這張暮之居然如此霸道,連個理由都不找,不過這樣正好,給了自己動手的機會。

  “我曾經(jīng)說過...隊伍有隊伍的規(guī)矩,你外出遲遲未歸,連個信也沒有,當以擅自離隊處罰,我說的話你可認同?!标愒茦淦策^臉去,自顧自說道。

  張暮之聳了聳肩,他現(xiàn)在剛剛突破到煉氣中期,正想找個人試試手呢,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不長眼的送上了門。

  “要不咱倆比劃比劃?”左瞳的金光漸漸亮起,張暮之戰(zhàn)意十足。

  “夠了!”宋佳卉站了出來:“怎么說我也是你們的雇主,所以我的話你們應該稍微聽一下吧?”

  張暮之微微點頭,眼中的微光漸漸散去。

  “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你們將我安全護送到摘星城,而不是因為這種內(nèi)耗而自相殘殺?!鳖D了頓,宋佳卉現(xiàn)在連說話都頗為吃力,這讓張暮之感到有些愧疚:“昨晚襲擊的事暫且不提,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多管,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盡快,將我護送到那里!”

  宋佳卉說話的態(tài)度有些強硬,不自覺的身上竟散發(fā)出一種上位者的威勢。

  看了張暮之一眼,她相信昨晚的事情應該不是這個人所為,自己的眼光還從沒出過差錯。

  張暮之轉(zhuǎn)身坐在椅子上:“那是自然,做人呢,就應該講誠信?!闭f著還瞥了陳云樹一眼,似乎在說剛下山那會他準備撂挑子走人那件事。

  陳云樹老臉一紅,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最重要的是已經(jīng)讓張暮之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在此多待了,速速收拾行李,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p>  “慢著。”張暮之抬了一下手:“以宋小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覺得她能走多遠?”

  宋佳卉現(xiàn)在一直在感冒著,而且有更加嚴重的跡象,張暮之運轉(zhuǎn)天目看去,她的瞳孔居然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

  做完這一切,張暮之也不管陳云樹如何說,直接抓起桌子上的藥材走進了廚房為其熬制。

  眾人只好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他把藥草端出來。只有段飛悄悄溜進了廚房。

  “昨晚是怎么一回事?”張暮之手下不停,小聲問道。

  段飛回想了一下,然后將昨晚刺殺的事情全部對張暮之講了一遍,沒有漏掉任何細節(jié)。

  “你說,那黑衣人手持一把通體紅色的長劍,外表和我的血魔差不多?”張暮之詫異道。

  血魔一直在自己手中,從未丟失,而它的奇特外形更是難以復制。

  “沒錯,但是持劍的人實力要比你高出一截來,似乎已經(jīng)隱隱觸碰到了煉氣高階的瓶頸。”

  “那你們又是如何度過這次危機的?”

  “他先是襲擊你所在的那間客房,然后發(fā)現(xiàn)沒人,又闖入了另一間,那一間剛好是陳云樹所在的地方?!?p>  “那也不對啊,陳云樹不過煉氣中期的修為,又怎么能與煉氣高階的修士抗衡...”張暮之暗暗思索道。

  “后來我們聽到打斗聲,這才一哄而上將其趕跑,但以我們的實力根本留不住他...”段飛繼續(xù)說道。

  “原來如此...”張暮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依我看,那黑衣人根本就是沖你來的?!?p>  “可我身上并沒有什么值得覬覦的東西——難道是因為血魔?”

  “嗯,很有可能,你的血魔是低階寶器,是許多筑基修士也眼饞的寶物,如此看來,一切都說的通了...”

  張暮之點了點頭,但還是隱隱覺得此事沒有那么簡單。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湯藥很快煮好端到了宋佳卉面前。后者咳嗽了兩聲,虛弱的說了聲謝謝,然后不管那湯藥有多燙嘴,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

  修仙界中的靈草靈藥很是管用,只是喝下沒多大會,宋佳卉的臉色就漸漸好轉(zhuǎn)起來,咳嗽的頻率也沒剛才那么快了。

  片刻后,一行人從客棧中魚躍而出,匆匆跟柴老道別后找了一個租借馬匹的地方,再次從山城出發(fā),徑直向幻境之森行去。

  一路上,只有馬蹄踏雪的聲音,氣氛沉靜的可怕。

  一行幾人走走停停,足足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勉強找到一個落足的地方。

  “吁...”張暮之拉了下韁繩,示意后面的人停下:“今天我們便在這里休息吧,前面有一處淺河,水源不成問題。”

  這半個月的時間,因為一直在趕路的緣故,還要時刻警惕著各種各樣的危機,所以境界的修煉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但張暮之一有空就練習太祖長拳的招式,尋思著怎么將修改后的太祖長拳威力發(fā)揮到極致,所以這些日子,他的體術進展飛快,肉身強度也有了不小的提升。

  最主要的是,陳云樹在這半個月以來,數(shù)次有了暴走的跡象,看來撕破臉皮的時機近在眼前。

  段飛點了點頭,率先下了馬,然后將馬匹拴在了旁邊樹樁上。后面的人見狀也下了馬,像往常一樣搭建起了帳篷。

  ......

  夜幕,悄然來臨。

  張暮之將太祖長拳打了四五遍后,大汗淋漓的走向不遠處的河流,準備好好洗個澡再睡一覺。

  變故,就在此刻發(fā)生。

  小溪是從山間泉水里流下來的,又清又澈,像一幅透明銀帶,然而嚴寒的天氣并不能阻止它流淌的步伐,僅僅只是在上面覆上一層薄薄的輕紗而已,空中明晃晃的月亮映在上面,使其閃爍出點點的星光,更為這條小溪平添了許多清冷之感。

  張暮之已經(jīng)是煉氣中期的修士,這點寒冷自然不懼,只見其蹲在河邊用拳頭輕輕一觸,那片薄冰頓時應聲而破,露出了里面清澈見底的河流。

  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音,張暮之嘴角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后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出來吧...跟了我們這么多天,倒也真是辛苦你了?!?p>  河對岸的那頭,一片樹木的陰影下,黑暗先是蠕動了兩下,然后緩緩現(xiàn)出型來,正是那天與陳云樹在山城中交談的神秘男子。

  “你的感覺...還真是敏銳啊?!鄙衩啬凶拥纳ひ艉苁巧硢?,像是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樣,讓人聽了極不舒服:“不過,太敏銳也不是好事。”

  張暮之皺了皺眉,眼前這個家伙的修為時高時低,一會是煉氣中期,一會卻變成了煉氣高級,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似是看穿了張暮之內(nèi)心的想法,神秘男子嘿嘿一笑:“是不是很詫異我的修為?沒錯...其實再有一個星期左右,我就能直接晉級煉氣高級了...但是,我等不及了...我的獵物,你是那么誘人...簡直讓我垂涎欲滴...”

  張暮之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神秘男子,輕聲問道:“你腦子有坑?”

  神秘男子一愣:“你說什么?”

  “我說你腦子有坑...”

  話音未落,那神秘人便突然發(fā)難,只見其抬起手指尖一彈,一片柳葉般的飛刀就夾雜著駭人的威勢向張暮之襲來!

  神秘人的靈根屬性偏向于異靈根中的風,所以出手速度奇快,張暮之只來得及微微偏頭,那片柳葉刀就擦著他的臉頰劃了過去,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我靠...”張暮之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老兄...你這一出手就想要我的命???”

  從儲物空間將血魔和黑劍取了出來,目光炯炯的盯著對岸的黑衣人:“老弟,俺張暮之不殺無名之輩,你先報上名來!”

  黑衣人冷哼一聲,自然不會自報名號:“想知道我的名字很簡單...在你人頭落地的那一刻,我會為你解答的...”

  張暮之嘴角一撇:“裝比成癮...”

  黑衣人沒有聽清楚對面這個小子說了什么,反正肯定是不好的話,他左腳在地上用力一踏,地面便被震出了一道道蛛網(wǎng)般的裂縫,身形急速向張暮之掠去。

  張暮之不退反進,操起手中的長劍打算將其攔截在空中。

  但神秘人周邊突然卷起一陣無名之風,將自己的身體向旁邊橫移了幾許,令張暮之的攻擊落到了空處。

  兩人一同落在岸邊,寒風陣陣,只有嗚嗚的聲音為兩人的決斗吶喊助威。

  張暮之嘿然一笑:“神秘人老弟...讓我猜猜,就是你在半個月之前襲擊的客棧吧...再往深處想想,或許你跟陳云樹還是一伙的?”

  他在路上一直在梳理客棧遇襲的事情,那襲擊的黑衣人進入客棧之后直接就向自己所住的地方攻去,而柴老這個人他是絕對信得過的,那么出賣張暮之情報的,就只有陳云樹一人了。

  神秘人先是一愣,然后呵呵冷笑起來:“不錯...半個月之前,正是我襲擊的客棧...但若說那個姓陳的是跟我一伙的...呵呵...他還不配!”

  說著,那黑衣人腳下發(fā)力,再次向張暮之襲來,這次他手中多了一柄淡藍色的匕首。

  張暮之招架了兩下,只覺得體內(nèi)氣血翻滾,痛苦不堪,這黑衣人每次揮刀,手臂都會帶起一陣強烈的罡風,為其自身的力量提供了很大的增幅。一來二去,張暮之竟落在了下風。

  “呵呵...雷靈根也不過如此...”黑衣人冷笑一聲,側(cè)身躲過張暮之一劍后退了開來。

  張暮之忍住口中的一腔熱血,但還是有淡淡的紅色從嘴角溢了出來,這次遭遇的敵人可以說是他從修煉到現(xiàn)在遇見的最強的一個,即使憑借手中的兩柄神兵,也有些招架不住。

  將嘴中的血絲呸的一口吐了出來:“老子還就不信了...太祖長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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