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臉上的紅色云霞,南弦歌笑意更濃了,難得這丫頭竟然也會害羞,想當(dāng)初她穿著那么奔放,自己說她幾句,她竟然面不改色的懟自己不知道非禮勿視,這么兇悍的女人真是少見。
看來真是相處久了,心態(tài)不同了,如果她對自己沒有半點旖旎的心思,絕對不會有半點小姑娘的羞怯姿態(tài)。
這樣的狀態(tài)就對了。
南弦歌笑得心滿意得。
蘇長歡暗恨自己不爭氣,定力實在不足,竟然被男人的曖昧眼神給撩到了。
好歹本姑娘曾經(jīng)也是軍校一朵霸王花,屹立多年都沒有拜倒在眾多狂蜂浪蝶的追逐之下。
如今竟然對南弦歌害羞,這不科學(xué)。
不就是撩人嘛,誰怕誰啊,本姑娘一定要找回場子。
蘇長歡挪了挪身子挨著南弦歌坐下,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頭,他整個人都貼著馬車壁,而她的身體傾斜著靠在他的身上。
被蘇長歡按著的南弦歌身體有片刻的僵硬,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發(fā)現(xiàn)蘇長歡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盈盈秋水里仿佛只有他一個人。
南弦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有些急促。
蘇長歡慢慢向他靠近,直到她鮮紅的唇離他的唇只有不到半寸的距離,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她突然轉(zhuǎn)到他的耳朵邊,然后用力咬了一口。
感覺到痛,他迅速睜開眼睛,然后看到她一臉奸笑的看著他。
“來采訪一下南世子,剛才什么感覺,有沒有一種我以為得到了全世界,卻突然間摔下懸崖粉身碎骨的感覺?!碧K長歡笑著道。
南弦歌的臉色有些一言難盡。
他的確是這種感覺。
這丫頭可真是壞透頂了,捉弄人的手段要人半條命。
“你這勾人的手段都是哪學(xué)來的?”
“無師自通啊?!?p> “往后只許用在我一個人身上,知道嗎?”南弦歌冷冷道。
“安啦,姐可不是隨便的人,誰讓你先招惹姐,不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豈不是白白被你欺負(fù)?!碧K長歡笑著道。
南弦歌心中嘆息一聲,這丫頭淘氣的很,又不肯吃半點虧,以后的日子不會寂寞啊。
兩人在馬車上說了話,又鬧了一番,轉(zhuǎn)眼間便到了蘇園。
進(jìn)了門,兩人徑直去蘇長歡住的院子。
外面下著雪,很冷,進(jìn)入炭火紅彤彤的屋子,瞬間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如今接近中午,流月問道:“小姐,午飯吃點什么?”
蘇長歡想了想道:“給你前主子弄點清淡的面食,我要吃酸辣粉絲。”
“好,我這就去?!绷髟碌馈?p> 流月走后,躺在軟榻上的南弦歌道:“歡歡,看在我是病號的份上,晚飯能吃到你親手準(zhǔn)備的菜肴嗎?”
想得美,自己捅的刀,還想裝可憐,臭不要臉,蘇長歡在心中鄙視他,臉上笑盈盈道:“我做的菜肴你要是能吃得下飯,那我很樂意效勞。”
聽到她這么說,南弦歌立即警惕起來,這丫頭可不是個好說話的,這回這么熱情,不會是有詐吧。
南弦歌立即道:“歡歡,我開玩笑的,做菜這種粗活不是你干的?!?p> 蘇長歡心中有點惋惜,反應(yīng)還挺快,錯過了一個坑他的好機(jī)會。
過了片刻她道:“實話告訴你,我除了會做火鍋,其他菜肴都是災(zāi)難現(xiàn)場,基本上豬都不吃,你剛才躲過一劫?!?p> 有這么嚇人嗎?明明她上次準(zhǔn)備的火鍋除了偏辣,味道確實挺好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忍著辣吃了很多。
“不相信,下次可以給你見識一下,就怕你三生難忘?!碧K長歡笑著道。
南弦歌連忙搖頭道:“不用,我相信,以后再也不會有讓你做菜的心思?!?p> 蘇長歡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沒多久,流月端著一碗清湯雞蛋面和一碗酸辣粉來。
南弦歌吃著自己的雞蛋面,看著蘇長歡的酸辣粉眼饞不已。
可是受傷的他實在不適合吃,他覺得蘇長歡是故意點的酸辣粉來刺激他。
他猜的不錯,蘇長歡就是故意的,作妖的家伙就該受點教訓(xùn)。
吃完東西,南弦歌道:“歡歡,要睡一會兒嗎?”
“不困,不用?!碧K長歡毫不猶豫的回答。
南弦歌眼神幽怨的看著她道:“可是我需要,你不在我睡不著?!?p> 睡覺對傷員的恢復(fù)確實很重要,蘇長歡也希望他趕緊好起來回自己的天景園居住,于是答應(yīng)了。
兩人到床上躺好,原本兩人都規(guī)矩的躺著,中間隔著空間。
可是過了一會兒,南弦歌的手伸到了蘇長歡的那邊,剛開始還只是放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開始往衣服里面探索。
蘇長歡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道:“別動,睡覺?!?p> “歡歡,我傷著也做不了別的,你放心,我就抱抱,摸摸好不好?!蹦舷腋栎p聲問道。
她也并不反感他的觸碰,輕輕的嗯了一聲。
得到允許,南弦歌的膽子更大了一些,從肚子的位置一直往上探索。
“阿弦,這是你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觸碰女人吧?”蘇長歡問道。
“嗯。你怎么知道?”
“你緊張的手都有些顫抖,好奇又忐忑的心思昭然若揭。在這個地方過了十八還沒碰過女人的純情貴公子還真是稀有品種?!碧K長歡笑道。
“同樣都是初次,你又何必取笑我?!蹦舷腋锠庌q道。
“可是我比你淡定啊。”
額,這倒是事實。
這丫頭的反應(yīng)確實淡定的不像初次和男人親密接觸。
這種事蘇長歡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但是上輩子還是在小電影里看過的,所以她比較淡定。
南弦歌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實話說,我覬覦你已久,但是你不愿接受,我怕給你的印象不好,所以一直忍著,如今總算守得云開,激動一些也是正常的?!?p> 蘇長歡倒是有些佩服他,和一個自己有興趣的女人時常睡一起,幾個月下來,為了自己的形象,他愣是陪著她蓋被子純聊天,連手都沒碰一下,這的確符合他心機(jī)深沉的狠人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