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猜不到,就是那個想和你過招的男扮女裝的秦少云,被封為姽婳將軍,已經(jīng)在邊關(guān)任職,手下有五千人馬。
其中不少人是當(dāng)年那位神乎其神的徐穎皇后帶過的兵卒,看來上面有意要重要這位女將軍啊?!?p> 看著趙鴻飛沒什么反應(yīng),顧秋又道:“那崔家兄弟里的弟弟,一個月前通過了天象樓的測試,成為了五品高手。”
“才五品,值得你這么夸他?”
顧秋搖頭,這次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厲害在,他剛打敗了十個天象樓護(hù)衛(wèi),成了五品高手,又半個月,成了四品高手。”
說到這里,趙鴻飛終于起了一點興趣了。
“看來清河崔氏是不滿足只從文啊?!?p> “從文也好,習(xí)武也罷,以后不都是要貨與帝王家?”顧秋撇撇嘴,一臉無所謂地問道:“這么想來,也難怪你會想登上那個位子了。”
趙鴻飛不置可否,目光看向?qū)γ娴姆块g,也不知道明珠兒的情況如何了。
梨香院里,徐穎剛醒過來,就聽到外面有人稟告:“瑾園打發(fā)人來找小姐過去一趟呢。”
徐穎剛醒過來,坐在床邊,問道:“是誰請我過去的?”
“是東府瑾大少奶奶,讓奴婢過來請您過去一趟。”小丫頭說話間有所躲閃,一看就知道是有話藏著了。
“你是瑾大少奶奶的丫頭?”
“奴婢是東府瑜園里伺候二少奶奶的?!?p> 徐穎瞧著小丫頭也沒什么,就跟著她一起去了。到了那里,才知道有一場怎么樣的鬧劇在等著她了……
趙瑾專門過來找了兄弟,把一份文書交給他,十分羨慕道:“沒想到,你這小子,倒是比我先升上了五品。雖說不是個實缺兒,但面子上好看啊?!?p> “兄長說哪里話,小弟也是走運而已。若是論起本事,哪里比得上兄長半分。莫說兄長,就連嫂子,我也只能望其項背了?!?p> 這一番話說來,趙瑾心里還是舒服了一些?!暗昧藗€孺人的頭銜,那韓氏也不虧了。以后若是再續(xù)弦,找個身子骨好的,家世不錯的。
你看看韓氏跟了你也有幾年,一兒半女都沒有留下。老太君喜歡熱鬧,若是有個小的經(jīng)常在她那里鬧鬧,一定也能把你掛在心上了。”
“老太君什么時候請佛回來?”
趙瑾算了算日子,“快了吧,家里的表妹快壽辰了。每次這個時候,北邊都會送來賀禮,小姑姑也會來信。
老太君之前最疼愛這個小姑姑,不然怎么會那么疼愛林表妹了。林表妹那模樣,一等一的好,你就沒個想法?”
趙瑜好像受到驚嚇,趕緊后退,“兄長可別嚇我,剛還說了要讓我娶個身子骨好的,生幾個小崽子的。
就林表妹那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生下來剛吃奶的時候,就開始吃藥了。這能好了?再說了,林表妹如今才十三,一直跟嘉兒在一處養(yǎng)著。
就算是要好,也是他們兩個才是。”
到底是親弟弟,聽到他如此上道,趙瑾點頭,“倒是沒讓美色迷了心。”
“那是,弟弟我還是知道什么人能沾,什么人不能碰了。”趙瑜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在趙瑾耳邊低語幾句。
趙瑾的嘴慢慢咧開,好像是白得了不少銀子一般,在趙瑜身上錘了一拳,“那陳家姑娘,也碰不得。她娘親可是出身顧家,和西府二夫人關(guān)系不錯,有豐厚家底兒,而且有個侯爺舅舅呢。
至于另一個嗎,或許……”
趙瑜也笑著點頭,眼神對上兄長趙瑾的,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內(nèi)幕估計只有兩人能明白了。
按規(guī)矩是要停靈七日,然后再發(fā)喪的。
這七日內(nèi),韓柔一直過來趙國公府里,找人。韓夫人是希望她碰見趙鴻飛,而韓柔卻是時時盯著找自己姐夫趙瑜。
忽然有個眼生的十四五歲丫頭,端著兩杯茶水,往過走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踩住裙子,眼看就要倒了,茶水就要倒在韓柔身上之時,眼疾手快地扶著旁邊的柱子。
茶是沒倒在韓柔身上,只是茶杯在她腳下碎了,還濺濕了韓柔的裙角。
那小丫頭趕緊跪下來,連連磕頭求饒。
韓柔心中氣惱,這裙子是不能見水的,一沾了水,就不能穿了??蛇@畢竟是在外頭,若是因為這個苛責(zé)丫頭,對名聲也不好。
韓柔笑著扶起丫頭,也沒有苛責(zé),只是讓她擦干凈。那丫頭面上千恩萬謝,可轉(zhuǎn)過頭去,卻換了一副得逞的模樣。
趙瑜回來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嬌弱美人,撩開外褂,露出里面半濕的,能一眼看透的襦裙。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還有那小腳,簡直……
這話倒是讓徐穎和羊角辮薛舒天聽個正著,二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走到一處無人的清凈地,就開始打趣,“我原以為話本上都是假的,沒想到今日還真見識了。樣貌不錯的女子,就是愛遭人惦記。怎么就沒人惦記一下我呢。
明珠兒,現(xiàn)下知道了,你可怎生是好呢?”
徐穎用胳膊肘懟了她一下,又彎曲食指,刮了一下羊角辮的瓊鼻,“這算是什么事情,還用著上心?
你當(dāng)趙大哥找的幾個護(hù)衛(wèi)是吃素的?
咱們眼下雖是在這趙府里住著,可是隨時都能走的?!?p> 羊角辮笑著點頭,興趣盎然地道:“別別,反正也不會怎么著。我覺著在趙府里挺好玩的,挺熱鬧的。這里面的人,各色各樣的都有,多有趣啊。
若是搬出去,獨門獨院的,那多無趣?!?p> 徐穎笑著搖頭。
“只是可惜了,那個韓嫣,我之前來看過她,又不是絕癥,不至于這么快就過世啊?!毖蚪寝p說著,單手托腮,若有所思道:“倒是她那個相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