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這是條好狗
林木茂盛,山勢蔥郁。就是這樣的山坡,突然間就分開了。就像那坐山就是一間屋,不過是門開了一樣簡單。
打開的山里面,緩慢的開出一架直升機(jī)。那不是普通的直升機(jī),而是一架最新的軍用直升機(jī)。
“靠,發(fā)了!”
鐵拐李緊緊挽住我的胳膊,激動的全身顫抖。
我在看老溫,他一點(diǎn)也不驚慌,輕車熟路的跑到直升機(jī)前開了艙門。然后像我們打著手勢,讓我和鐵拐李趕緊上機(jī)。
老溫不簡單,一點(diǎn)也不簡單。那里有一個小警察能動用直升機(jī)的,而且這直升機(jī)還藏在一個山洞里面。
這貨該不會是恐怖分子吧!
鐵拐李那個興奮,完全無視了我對老溫的懷疑,并無情的對我進(jìn)行了鄙視。
“恐怖分子,你是有錢還是有權(quán)呀!”
老溫很鎮(zhèn)靜,鐵拐李很興奮,我卻有點(diǎn)緊張。沒錯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jī),是我第一次離地這么遠(yuǎn),有些緊張也是很正常的。
我這個人別的毛病都沒有,就是一緊張就要說話,說話能緩解我內(nèi)心的緊張。
“你不是警察?”我問老溫。
老溫:“是呀!”
“警察可以動用這些,我可不笨,這飛機(jī)是軍用的吧!”
老溫笑了笑:“誰說警察就不能動用最先進(jìn)的軍用飛機(jī)了,那是你還不了解警察這個職業(yè)?!?p> “那你給我們說說唄,什么樣的警察這么牛!”鐵拐李湊過來道。
老溫?fù)е业募绨蛟谖叶叺溃骸跋胫谰图尤胛覀?,保證給你說得明明白白的?!?p> “你不說清楚,我怎么加入!”
“你加入就給你說清楚!”
老溫圓骨碌話轉(zhuǎn)著說,就是不說清楚他到底現(xiàn)在屬于哪一級的警察。
我對直升機(jī)不是很了解,更別說這種新型的直升機(jī)了。很快飛機(jī)就開始盤旋,尋找可以降落的地點(diǎn)。
白皚皚的積雪堆滿人高,每進(jìn)一步就會深陷入膝。這白茫茫的大地,給人感覺蒼涼和寂寥。
我們?nèi)艘还?,就像是被拋入塵世的礪。
“你大爺?shù)模 蔽遗蘖俗炖锏姆e雪,對著老溫道。
老溫倒是不惱,也是不敢惱。一副舉世無害憨厚無比的笑容,只管在前面帶路。
“我們在這弄死他,沒人知道吧!”鐵拐李恨恨的道。他那堅硬如鐵的頭發(fā)上,滿是白色的雪花,看起來像一個花白的老頭。
“要不要讓歡歡咬死他!”
“好啊,好?。 辫F拐李拍掌高叫道?!皻g歡弄死他,我們又不用負(fù)責(zé),還可以在貼吧發(fā)貼子,吸引粉絲?!?p> 歡歡那賤狗在雪地上,就像到了天堂一樣,撒著歡的在雪上打滾,在雪地狂奔。
我很悲傷的看了一眼老溫的背影:“可惜,這貨十個也比不上歡歡值錢?!?p> “是有點(diǎn)不劃算!”鐵拐李跟著我嘆息道:“這貨扔在地上,連狼都不吃?!?p> “快點(diǎn),快點(diǎn)!”老溫在坡頂大聲的呼喊著我們。
爬到坡頂,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坡底幾頂臧青色的帳篷,還冒著裊裊炊煙。
帳篷里不只有熱氣騰騰的方便面,還有幾個穿著老溫一樣黑西服的男人。最最重要的,里面還有烤火爐。
接待我們的是老溫的領(lǐng)導(dǎo),一個看起來很平凡很普通,像是一個老農(nóng)一樣的中年人。
中年人姓彭,老溫說他是彭加木的親屬。
彭加木我知道,1980年在BYGL的羅布泊進(jìn)行探險,然后帶著雙魚玉佩神密的失蹤了。
據(jù)說雙魚玉佩可以產(chǎn)生鏡像反物質(zhì),能夠打開超十一維的空間。彭加木就是這樣進(jìn)入了超十一維空間,所以世上再無彭加木。
十一維空間是個什么東西,我想像不出來,那不是我這個知識儲備,所能了解的。
彭隊長吸溜著方便面,招呼著我們:“快來,先吃點(diǎn)東西暖和一下?!?p> 我看見地下扔著幾個,香菇雞湯面和手撕牛肉干的包裝袋。另外一個鍋里,咕嘟咕嘟的還冒著熱氣,一大鍋的面條。
端著鍋,拿著小碗,我和鐵拐李蹲在帳篷外就著雪景,吃著人生最美的一次方便面。
歡歡那賤狗不知道從那里抓了只兔子出來,當(dāng)著我和鐵拐李的面,就在那撕裂著那只灰兔子的皮毛。
兔子的血熱騰騰的,像灑著一圈熱氣的血湯。一鍋面還沒見底,野兔就被歡歡剝了個精光。
“靠!沒想到歡歡還是個流氓,和你這個主人一樣。”鐵拐李跺著腳說。
“滾!這是藝術(shù),你這樣的粗人不懂。”
“這是藝術(shù)?”鐵拐李指著歡歡問我。
從身材上來看,歡歡也就一個半兔子那么大,但它現(xiàn)在不僅把這只野兔剝了個精光,啃起兔頭來就像啃豆腐一樣容易。
彭隊長在帳篷里和老溫,就鐵拐李的加入探討了一會,剛剛走出帳篷就看見了歡歡兩個前爪,抱著兔子腦袋啃得精精有味。
“真是一條好狗!”他贊道。
“那是當(dāng)然!”
“能聊一下嗎!”
“當(dāng)然!”
我和彭隊長加上混水的鐵拐李,進(jìn)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在冰天雪地里如春風(fēng)和煦般的熱烈和親切。
交談完了以后,我一腳踢了老溫一個狗吃屎,鐵拐李坐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懟了幾下。
彭隊長說了,接我們過來是因為秋月姑姑帶著烏雅.瑋,到這里就失去了蹤跡。因為我能聽見無弦之琴的聲音,所以他們想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萬一烏雅.瑋起了興趣彈了琴,說不定我還能聽見。
鐵拐李純粹就是一個添頭,因為老溫打不過他,又不想與他糾纏,這才帶上了他。
我和鐵拐李占了一個帳篷,另外幾個住著他們的人。我們和他們并不熟,他們十多個人每天早出晚歸,卻沒有一點(diǎn)收獲。
鐵拐李并不熟悉烏雅.瑋,天天揪著我給他講這個故事。我稍稍潤了一點(diǎn)色,在拔高我的英雄主義上,做了一點(diǎn)不太過的夸張。
“清政府,地下軍,難道他們想復(fù)辟?”
鐵拐李撐大了嘴,一臉的不相信?!八麄冇卸嗌偃?,有槍嗎,我們會不會很危險?!?p> 我白了這個傻子一眼,幾個老不死的,做想當(dāng)皇帝的夢也就罷了,你一個年輕人還信這樣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