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你在逼魏彥吾和近衛(wèi)局動手,你想用你的一切作為賭注,和你的上司陳老爺……同歸于盡?”
“……”馬總長雙手放在大腿之上,儼然一副舍我其誰的模樣,“是的,長官。”
“啊——拜托?!卑财甾D(zhuǎn)過身去,無奈地擺了擺雙手,“‘是的,長官’,但愿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這句鬼話,*烏薩斯臟話*?!?p> “九督察?!币娏⒂诟暗纳吲丛響B(tài),馬先生便話鋒一轉(zhuǎn),“去吧,去到廉政公署的辦公大樓里。這場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十幾年的鬧劇該有個結(jié)尾了。在那里,你們會找到你們想要的答案……”
“……”眾人再度陷入沉默之中:詩懷雅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安歧雙手插袋,背對著馬總長,對其展示出的提議始終保持一種愛理不理的態(tài)度,九督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馬總長,那雙翠綠欲滴的眸子仿佛要將嫌疑人的內(nèi)心直直貫穿。
整個審訊室完全浸染在一股末日降臨的絕望氛圍之中。
突然間,在審訊室外的走廊上,傳來了兩個令安歧夏樹無比熟悉的聲音。
“暉潔!你冷靜一下!”
這是楓彬語的聲音,聽上去,他正在努力說服自己那沖動暴躁的小女朋友。
“對……對啊!陳小姐!麻煩你……嗚??!”
這是繪繪子的聲音,薩卡茲的嬌喝里隱隱透露著龍女的炙熱怒火。
“嘿誒?!……腸粉龍!?她是怎么闖進來的!?”這是詩懷雅。在維多利亞留學(xué)期間所學(xué)到的專業(yè)知識迫使她做出了最為及時的反應(yīng),“喂!是我!在辦公大樓二層,四層巡邏的所有警員注意,立刻前往三樓特別審訊室維持秩序!立刻!馬上!重復(fù)一遍……”
“閃開!”
“唔!”
“哐!”
詩懷雅話音未落,特別審訊室的那扇鐵質(zhì)房門便被怒氣沖沖的陳暉潔一腳踹開。
“馬叔叔!”
心急如焚的龍女撂下身后死抓爛扯的楓繪二人,徑直沖入審訊室之中。
詩懷雅沒有猶豫,橫刀立馬,攔在了陳的面前。
這次意外給叉燒貓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以至于后來,她還常常和我提起這件事,只要是有關(guān)回憶的話題便三句不離其中。因為當(dāng)時的她甚至認為來勢洶洶的陳暉潔是前來劫獄的。
“你塔喵的是腦子抽了!?”身高矮了陳暉潔一個腦袋的詩懷雅,幾乎是緊緊抱住了龍女的后背。
“別攔著我!”
“……”秉持著能動手就絕不動嘴的處事原則,安歧開始慢慢走向龍女,雷系的源石技藝逐漸在她的手中匯集起來。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九伸手攔住了“殺心漸起”的局長助理,并用眼神加以示意,仿佛是在說——
“先聽她說完,說完以后你再十萬伏特?!?p> “好了!老陳!”習(xí)慣性充當(dāng)和事佬的楓彬語趕忙上前,為即將精疲力盡的詩懷雅提供人力上的援助。
畢竟,沒有一兩個人相互配合的話,誰都無法按住氣頭正盛,孤注一擲的陳暉潔。
“這這……陳小姐,講……講道理嘛,講道理……”手足無措的繪繪子看著糾纏緊緊在一起的楓詩陳三人,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九!”寸步難行的龍女呼喊著其長官的代號。
“你有話想對犯人說?”
“你知道的!九!你知道馬總長……”
“我知道他是誰,更清楚他和你的關(guān)系特殊在何處,所以,對你而言,這實際上是一次密秘審訊,我并在事前沒有通知你?!?p> 陳:“你不應(yīng)該……”
“不,是你不應(yīng)該,陳警員?!本磐皇├浼?,“你沒有權(quán)力去要求你的長官做些什么,更不該在未被授權(quán)的情況下闖進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