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顧看向花酒久“我只是想知道花離的下落,她消失了兩萬多年,至今杳無音訊,我想酒久姑娘應(yīng)該是知道的,所以才設(shè)局引各位入夢,咳咳咳……。”
“你想知道我?guī)煾傅南侣涓墒裁?。?p> “只是多年未見,有些想念而已?!?p> “呵,我才不信你這些鬼話。”
花酒久高傲的揚起頭,叉著手,只覺這公子顧看著面善的很,但心眼卻極其壞,競用這等下作手段,想從自己這里探知師父的消息。
“你信或不信,我自然無法左右,只是……想不到冥帝竟然也來了妖界。”
公子顧抹去嘴角的絲血,依舊溫文爾雅的笑著看向花酒久。
花酒久聞聲,微瞇雙眼,緊緊捂住胸口。
公子顧微微一笑,眼神頗為和善“你們是為了沐晴才去的妖都,這我沒猜錯吧?!?p> “沐晴是誰,我們不認(rèn)識,你認(rèn)識嗎,幽蘭?”花酒久輕笑一聲,滿是不屑。
幽蘭無奈搖了搖頭:“我自然是不知道了,掌柜的都不認(rèn)識,我怎么會認(rèn)識?!?p> “我也不知道,什么沐晴的。”柳葉子附和道。
公子顧滿臉笑意:“沐晴是沐煊的姐姐,而沐煊是……冥帝”
看花酒久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緊接著道:
“沐煊就是昨晚與你同席而坐的男子,也是你藏在衣襟的那塊玉,上面有冥帝的神識,我沒有說錯吧。”
“什么沐煊沐晴的,你說什么我不知道,不清楚,你先說說你是什么來路,這鏡花水月又是從何而來。”
花酒久眼神凌冽的看向一臉笑意的公子顧。
“鏡花水月原是道一神尊的寶器,此處原是人界的地域,被一些妖物占了去,他來到此處,為了不讓妖物繼續(xù)危害人界,便用這鏡花水月,鎮(zhèn)壓此城,將妖物困在此城中,只要寶器在,在夜晚,城中妖物復(fù)蘇之時,便出不了這威城,前往人界危害百姓。”
“那你呢,為何有控制鏡花水月的能力?!?p> “我自然是經(jīng)受了道一神尊的點化,接管這座城池。”
“你是仙?”
公子顧搖搖頭“我沒有仙的封號,也不是妖,我只是能掌控這片城池的城主而已,我并無加害各位之意,困各位于此處,只是想要得到我想知道的。”
“我?guī)煾???p> “花離曾經(jīng)幫助過我,我很想念她,所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找到她,但是你的夢中不曾有這些?!?p> “嘁,那你直接問我不就得了,弄這些東西,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話嗎。”
說著花酒久收起笑意,微瞇雙眼,手握火拳,向公子顧沖去……
“砰”的一聲,只見公子顧在空中飛出一個弧度來,落在地上,狠狠砸出一個坑來。
“咳咳咳?!惫宇櫶稍诘厣希滩蛔?cè)身狂咳起來,嘴角冒血。
花酒久甩了甩手“竟然試探不出你原形是什么,我這一拳滋味可好受?”
見公子顧不回話,便接著道:“你剛剛那暗器使得不錯,這折扇也是個不俗之物?!?p> 說著撿起地上的折扇,打開來看,扇面上畫著一片竹林,青翠蔥郁,空白處還有題詩“竹生暗野外,無人賞高節(jié),誰知汐水上,流淚獨思君。花離題?!?p> “這是我?guī)煾笇懙???p> “嗯”公子顧顫巍巍地直起身,拂去身上的泥土,看向折扇,目光似水,一臉柔情。
“那這寶物我先收著了,畢竟是我?guī)煾傅臇|西,落到你手上可惜了?!闭f著便把折扇別到腰間。
身旁的柳葉子忍不住眼角一抽。
公子顧只是微微一笑,不做動作,直勾勾地盯著扇子。
“怎么,舍不得?”
“我只是沒想到花樓掌柜如此不講理而已。”
花酒久眉角微挑,玩味地看向公子顧“那你剛剛險些用暗器傷我就是講理了嘛,而且一聲不吭地把我們幾個困到此地,這按說應(yīng)該是公子不講理一些。”
“那是情急所迫,我總不能白白挨下那一刀吧,咳咳……就算我親口問你花離的下落,你肯告訴我嗎?!?p> “當(dāng)然不肯?!?p> 公子顧笑道:“那還是花掌柜不講理些?!?p> “嘁,你還當(dāng)真給臉不要臉?!?p> “花樓掌柜隨意拿我的東西,也不嫌丟花樓的臉面?”
公子顧雖面帶笑意,但眼光中透出點點怒火,看著花酒久腰間。
“我就不講理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辦?“
“仙家不是秉奉道、德、仁、義、理、智、信嗎,我看你身上倒是絲毫沒有這等風(fēng)節(jié)!”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秉奉這些了?而且就算講理,那得看講的對象是誰,對于你,我偏偏就不講,這扇子我要定了,還有你那個夢貘獸,我也要了”
說著花酒久一臉得意地看向公子顧,見公子顧額頭隱忍著青筋,心里倒是愉悅地很。
“呵呵呵”公子顧搖頭笑著,立在原地,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