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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他在酒肆

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月下對白 2225 2020-07-25 12:36:59

  “怎么了?”柳言系完帶子,抬眼便見他臉色沉了下去。

  怎?他將自己看光了還委屈上了?

  柳言冷哼了聲,冷言道了句:“多謝陛下侍奉,臣就此告退了?!?p>  說罷,便約過夢潭淵走了。

  夢潭淵也有些懵了,方才她那語氣,是生氣了?她生氣什么?難道說她還是有些抵觸自己被人看光了?

  夢潭淵想一想,心情又平復(fù)了些,但細想一下,又覺得不該,怎么著,連他也不能看了?

  若是柳言知曉了夢潭淵心中的千變?nèi)f化,怕是要搖頭感嘆一聲:此人有疾。

  夢潭淵在她一離開,便渾身沒了勁。

  癱坐在軟榻上,這幾日的工作加照顧柳言,確實讓他有些頭痛了。

  這TM還是他打娘胎里來第一次照顧別人。

  不得不說是挺累的,但累在身還是心,他卻是不知道的。

  但總歸玄霄的計劃沒有得逞。

  玄霄在得知柳言已經(jīng)喝下毒酒之后,便放下了心,至于她為什么消失不見,玄霄也沒去過問。

  畢竟他知道那就的毒性,一旦飲下,便是墨哲來了,也救不了她。

  就算她被人帶走,此時也不過是一具尸體罷了。

  他此時正坐在國色天香的廂房里,時不時的看一眼下面的歌女,輕呡一口酒。

  彼時,正在他盡興的時候,一位下屬卻匆匆跑了上來,直奔他的廂房,壓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你說什么?”玄霄手中的茶杯猛的砸在了桌上。

  如狼般的眼睛狠厲的看著他,嚇得那侍衛(wèi)立馬單膝跪下,顫抖著聲音說:“屬下確實看見柳言回到了柳府?!?p>  玄霄覺得荒謬至極,似笑非笑的說:“你是想與本王說,有人喝下了毒絕還能活下來?”

  “…屬下不知?!蹦侨说椭^,供著手,手卻在不停的顫抖。

  玄霄敲了敲桌角,令那侍衛(wèi)渾身一怔,似乎聽到了催命的聲音。

  “她一人回去的?”

  “是”

  “可知她從何而歸?”

  “…不知?!?p>  “呵”

  玄霄看了他一會,喝了口茶,對著身后跟隨的影士招了招手,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賜毒絕?!?p>  那侍衛(wèi)一聽,立馬磕頭求饒。

  玄霄冷冷看著他,淡然道:“是你一人死,好是你一家死,你想清楚?!?p>  侍衛(wèi)已然了解了玄霄的意思,顫抖的端過托盤上斟好的毒酒。

  盡管是雙手端,卻也還是撒出了些。

  他緩緩移至眼前,再看了一眼端坐著的男人,那人眼底如冰窖,不帶一絲暖意。

  侍衛(wèi)明白再多說也是無用,暗吸了一口氣,一口飲下。

  玄霄沒離開,也沒讓人將他帶走,就這么高高在上的坐著,時不時的看一眼正經(jīng)歷著毒發(fā)的侍衛(wèi)。

  那侍衛(wèi)看上去難受極了,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憋的滿臉通紅,最終還是嘴角流黑血,僵硬的倒下了。

  隨后便有一影士上前探了下他的鼻息,在確認無氣后,朝玄霄點了點頭。

  玄霄擺了擺手,不再看那倒地人一眼。

  “拉出去,埋了?!?p>  這話自然是對他身后的人說的,那兩位影士沒有搭話,卻利索的將人拖了出去。

  不是不想搭話,而是他們沒有舌頭。

  做影士的,只要像影子一樣跟隨便是,無需多言。

  這便是玄霄的宗旨。

  “中是毒絕還能活下來,你命可真大……”玄霄此時也無心情喝酒了,憤怒的將手中的瓷杯摔在了地上,碎成了瓷片。

  國色天香此時人頭濟濟,樂聲覆蓋了整座建筑,并沒有人注意到他這方的動靜。

  柳言回到柳府,第一個遇見的是許千游,彼時她也是一愣,原本是想向他打探一下如今的現(xiàn)狀的,但在看到他眼中充滿血絲、身形略顯消瘦時候,到底是一句話咽在了喉間,沒能說出來。

  “你先回去休息吧?!绷詫λ馈?p>  但許千游卻沒有動作,就這么一直看著她。

  那充斥著欣喜和疲倦的眸子,讓柳言不知該說什么。

  只能叫了兩名經(jīng)過的侍女,叫他們帶他下去休息了。

  許千游避開了兩人的攙扶,深深看了她一眼,自己轉(zhuǎn)身去了。

  兩名侍女突然被拒絕,皆看向了柳言。

  柳言努了努下巴,讓兩人跟著他。

  “凌子霄呢?”柳言坐在大廳里,揉了揉有些發(fā)暈的腦袋,詢問上前來倒茶的下人

  “凌公子在酒樓,這幾日,他一直在酒樓里,直到晚上才回來?!?p>  柳言皺了皺眉,微睜著眸子,道里句:“知道了,你先去忙吧?!?p>  城北酒肆,

  這是柳言那日帶顧長靖去過的小酒肆,不勝在新和繁盛,勝在酒的味道好。

  屆時,已到了飯點,酒肆里坐滿了人,點上兩碟小菜,喝上一壺老酒,是那幾位老食客的日常。

  幾杯酒下肚,便在高聲談著自己的家常,時不時提及有趣的事,還會吸引周邊其他食客側(cè)目。

  可也有那么一個人,無論他們說什么,都不為所動。

  那是位黑色勁裝男子,這幾日似乎沒有去束發(fā),頭發(fā)零散的披著,眼前的小桌上,是正著倒著的酒壺,有一罐倒了,清澈的酒水順著瓶口流了出來。

  那人就這么盤坐在那,時不時提著酒壺仰頭飲上一口。既孤寂,又落寞。

  忽而一人站在他身側(cè),他卻未抬頭看,那有些低垂著的眸子,只看見了一雙白色的、秀著金絲祥云的靴子。

  映象中有些熟悉,凌子霄這才抬眼,看見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卻沒有過多的激動,反倒是又低下了頭,自嘲的說著:“我又做夢了?!?p>  “我又看見你了”

  柳言站著看了他一會,聽到他飽含嘲弄和失望的語氣,在他對面盤坐下。

  “我是柳言?!绷哉f,告訴他,這不是夢。

  凌子霄抬頭定定的看著她,繼續(xù)嘀咕著:“這次的夢還挺長,也好……也好?!?p>  柳言也沒有再理會他,瞧見桌上全是酒,皺了皺眉,叫小二上了壺茶來。

  那小二也是答應(yīng)的爽快,趕緊去拿了。

  那位客人已經(jīng)在這喝了幾日了,又不點菜,若是再這么喝下去,怕是要傷身了。

  難得見到有人來與他同桌,想來可以勸住他,所以小二腿腳也麻利了些,不久就將茶壺和杯子端了過來。

  自剛才她叫小二那時起,凌子霄便一直看著她。

  柳言獨自斟了杯茶,遞到他跟前,見他還在發(fā)愣,也沒急著撤回,凌子霄許久才回神,放下了手里的酒壺,接過了茶杯。

  茶杯還有些燙,那較高的溫度接觸到皮膚,才讓他清醒了些。

  他感覺到燙了,這不是夢。

  凌子霄淺嘗了一口,放下杯子,伸手撫摸柳言的臉。

  柳言彼時正舉著茶杯正要喝茶,察覺到他的意圖,手上的動作頓了下,也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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