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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熱身鍛煉

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月下對白 2148 2020-07-26 09:34:12

  第二日柳言醒來,推門的時候,門前站著兩人,分別是凌子霄與許千游。柳言稍愣了一下,這才說道:“你二人這么早就起來了?”

  兩人昨夜似乎是確認了柳言回來,睡的很是安穩(wěn)。但一早上便醒了過來,怕昨日只是個夢,哪怕聽起早的下人說昨日柳言時真回來了,兩人也還是不信,非得在她門前等著,等她出來才肯罷休。

  但這等事情,這話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口。

  “想來你這兩日未曾運動,便想找你切磋切磋”凌子霄說的誠懇,柳言也覺得有理。

  昨日夢潭淵派人來告知了一聲,說要她這幾日在家中好生修養(yǎng),無需上朝,閑來無事,柳言便答應了。

  但許千游……

  “你可要與我們比比?”柳言詢問,因為許千游鮮少動武。

  凌子霄聞言,嘲弄般的看向許千游,笑道:“他這般柔弱之人,也會武藝?”

  柳言見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生龍活虎,開始那許千游捏弄,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子霄,莫要小瞧了他人,千游武藝造化不錯?!?p>  幾人先是圍著府上跑了幾圈熱身,隨后才去了后院花園之中。

  柳言在看到那殘敗的花叢時,有些驚訝,隨口便問身邊的侍女:“誰做的?”

  那小丫頭支支吾吾了半日,看向了凌子霄。

  柳言順著那小丫頭的目光看去,只見凌子霄一幅‘與我無關’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你這人……拿我這花發(fā)什么脾氣?”

  “大不了賠你便是?!绷枳酉稣f的理直氣壯。

  柳言又看了眼那花圃,無奈道:“這才春日,即是你要賠,便賠了吧。”

  凌子霄哼了聲,沒有做答,但柳言已經(jīng)知曉他的意思。

  他會去的。

  先是柳言與凌子霄比試了一番,這次沒用刀劍或是樹枝,只是比試了下拳腳功夫,運動運動,鍛煉鍛煉身體罷了。

  柳言身上稍稍出了些薄汗,在打斗中落下的一縷青絲落在臉頰上,因為汗水的緣故,貼在了臉上。

  二人點到為止,凌子霄停下時注意到了這一點,一個箭步上前,柳言還以為他還想比試,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他。

  凌子霄稍稍頓了下,還是伸手為她撥開了那縷發(fā)絲,夾在家中耳后。

  “多謝。”柳言道了聲。

  她并不抵住他人的觸碰,盡管有時會有些不適。

  凌子霄低頭看著她那張不算傾國傾城的臉,有些雌雄莫辨,今日眉間沒有那一點朱砂,倒使得少了幾分莊重。

  柳言睫毛很長,有些像女子的,還自然的往上卷,顯得眼睛有些大,凌子霄看著看著,便有些失神了。

  “你不是說千游不會武嗎?去,與他比試一二?!绷孕Φ?。

  她笑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的有些彎彎的。

  凌子霄有時真的覺得,這人就是個女子。

  在一旁歇了會的許千游聞言,也自主的上前來。

  “請賜教。”許千游還是那般溫文爾雅,似一位恬靜的書生,不理會世間喧囂。

  凌子霄笑了笑,說道:“你若是受不了,早些求饒,我便不為難你?!?p>  換句話就是說:你不求饒我就會為難你。

  柳言也是知他那性子,未與他計較,只得對許千游說:“莫要理他,若是只比拳腳功夫,還不定誰向誰求饒呢?!?p>  許千游點點頭,脫下了外面的衣袍,柳言上前為他接住,誠然,穿著廣袖衣袍不好比試。

  凌子霄本就因為柳言幫著他說話感到不悅,這會她還幫他拿衣物。

  凌子霄也想,但他今日穿的本就是勁裝,根本無需脫。

  凌子霄將這份郁悶放在了對付許千游身上,處處擊他重要穴位。那些穴位不會傷人,卻會使得人發(fā)麻。

  許千游未曾想他剛出手就這般狠毒,受了他幾下之后,當即也不敢松懈,立即迎了上去,從一進一退變?yōu)榱藘蓛上喑帧?p>  柳言就這么坐在石桌邊看著,時不時注意一下二人的招式,倒也是頗為滿意。

  身邊的侍女一直在那沒有走開,對這些打來打去的事情不怎么感興趣,便關注著柳言,見她茶杯里的水喝完,便麻利的再倒?jié)M。

  如柳言所說,凌子霄殺人講求快準狠,但但那是有功力輔助的時候,不施展功力,只比這拳腳功夫,凌子霄倒真贏不過他。

  當許千游控制住自己,正要反攻時,兩指便伸到了自己眼前,距離眼珠也不過二三厘米。

  顯然,凌子霄敗了。

  這是凌子霄所不服的。

  他之前與柳言比武的時候,許千游都只在一旁看著,并未有想?yún)⑴c的想法,這還是凌子霄第一次看他動手,不曾想這般厲害。

  果真能跟著柳言的人,皆非等閑之輩。

  “在此之前倒不知你還有這般本事。”凌子霄雖心中不悅,但對于自己輸了這事,倒也坦誠。

  “凌公子承讓了?!痹S千游不似他那般爭強好勝,盡管方才凌子霄那般說自己,此時他贏了也是一幅淡然的模樣,并沒有借機挖苦他。

  這倒是讓一向毒舌慣了的凌子霄有些無話可說。

  “怎么樣?說你要你莫要小瞧他人?!绷砸皇帜碇恢徊璞俗邅?。

  “要知道,你當年也是從碌碌無名走過來的。”

  柳言又填了句,將手中茶杯遞給二人。

  凌子霄這次倒沒有嗆她,順著點點頭,說道:“你教訓的是?!?p>  這倒是有些出乎了柳言的意料,連帶著多看了他兩眼。

  “不過幾日未見,你怕是要讓我刮目相看?!?p>  凌子霄也是笑了笑,回道:“若能如此,便是最好”

  他也希望能有讓柳言為之刮目相看的一天。

  幾人回去沐浴了一番,換下來滿是汗味的衣服,吃完早飯,凌子霄便因為有事而先離開了。

  柳言這幾日睡的夠多,此時也是有精神,隨著許千游在院子里走動,接過葫蘆瓢來給盆栽里的花澆水。

  “那醫(yī)令,蕭躍可有還給你?”柳言閑來無事,知道許千游就在身側,便問了句。

  “嗯,還了?!痹S千游答的輕快,但想起一時,便道:“不過是再讓墨哲為他母親治病了罷了?!?p>  “他倒是個孝子?!绷暂p笑了聲,詢問:“可治好了?”

  “嗯,不過近日來需要調養(yǎng)?!?p>  柳言點點頭,說:“叫人送些補品去吧,這幾日著實難為他了?!?p>  柳言在蕭躍策劃的慶典上始終,雖她最后還是夢潭淵帶走了,但難保夢潭淵不會拿蕭躍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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