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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隨朕走走

朕的佞臣她馬甲掉了 月下對白 2004 2020-07-26 15:19:07

  要不說柳言想的周全,蕭躍這邊著實讓夢潭淵搞的頭疼,什么吃力不討好的事全甩他身上。

  蕭躍都不知道他為何能百忙之中抽出這等閑余時間來整他。

  好在近日有母親身體在恢復(fù),才減輕了他這些天來的疲憊感。

  在聽到柳府柳言派人送禮前來的時候,蕭躍想著這事應(yīng)該到此結(jié)束了。

  下午的時候顧長靖來看望了一二,見她無恙,便也未多說什么。

  喝著柳府的茶,顧長靖有些心不在焉。

  “可是有事?”柳言看出了他的走神,放下茶杯,詢聲問道。

  顧長靖頓了下,搖搖頭,說道:“無事……”

  他只是不知如何與柳言說。

  他在得知柳言回來后并沒有太大想來看望她的想法,倒是他那妹妹,時不時的催促他前來探望。

  怎么說呢,他也知道凌子霄和陛下對柳言的感情不止于此,自家妹妹的感情終歸是要錯付的。

  但還是拗不過她,前來看望了一二。

  見她無恙,他也便無話可說了。

  他不說,柳言卻不打算與他干坐著。

  “那日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柳言靠在椅子扶手上,神情有幾分慵懶。

  柳言說的那日,自然是宮宴那日,顧長靖哽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說。

  他能說陛下和凌子霄為了她大打出手嗎?

  顧長靖端詳著柳言,雖然樣貌雌雄莫辨,但那眉間的幾分英氣,卻是怎么也變不了的,這人這般強(qiáng)盛,怎會是那等嬌弱的女子。

  顧長靖自己想想,都覺得自己的想法過去荒謬。

  “那日你飲了毒酒,出了大殿后便不見了……”顧長靖頓了一下,見沒有下人在,這才說:“是被陛下帶走了?!?p>  柳言點了點頭,抿著唇?jīng)]有說話。

  那日的酒,她早已嗅出了味道,但還是喝了。

  一來是覺得可以引蛇出洞,二來說覺得她自己的身體可以化解這些毒物。

  但她兩樣預(yù)料的都有所偏差,她沒想到玄武國這幾日并無太大動靜,也沒想到自己回昏睡這么久。

  似乎一切,都在偏離她計劃的軌道了。

  柳言想著,蹙起了眉頭。

  “那玄武國可有什么動靜?”

  顧長靖方才還在思量她蹙眉是為何,此時她這一問,倒是把他的神拉了回來。

  “前幾日已經(jīng)感覺到玄武國在京都附近駐扎了軍隊,但昨日你回來后,便撤退了?!?p>  “想來玄武國不會那么快動手,畢竟其他國的皇子還在這,若是動起手來,傷及無辜,便說不清了?!?p>  柳言聽完后,撐著腦袋思量著這事,許久才幽幽道:“玄武國未必要動一個國家,要動的也不過我罷了?!?p>  但他們也應(yīng)該早就知道,夢潭淵不是個無能的皇帝,哪怕朱雀沒了她,夢潭淵照樣可以把這個國家打理好。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夢潭淵的能力。

  不過,既然沒意料到,便讓他們繼續(xù)錯下去吧。只怕等他們明白的時候,一切都遲了。

  “可需要加派些人手到你府上?”顧長靖詢問,他自然也是知道,柳言如今就是一個靶子,誰都想射上兩劍。

  柳言搖搖頭,淡然道:“我這里的人足夠了,人過多,反倒會弄巧成拙?!?p>  顧長靖點點頭,也沒強(qiáng)求,柳言自有分寸。

  眼看著也聊了有一會了,顧長靖便起身與她道別。

  柳言也是順著起身相送,送至府門前時,才說了句:“好好順著陛下的意思,莫要懷疑他,他可比你們想象的要聰明?!?p>  若是哪日再動蕩,自己未能在夢潭淵身邊,顧長靖手握大軍,定是他的左膀右臂。

  柳言這話,也不過是委婉的提醒顧長靖,莫叫外面的留言蜚語蒙蔽了雙眼。

  夢潭淵是主,他是臣!

  顧長靖沉默了片刻,這才輕點了點頭,未說話,轉(zhuǎn)身躍上了馬,駕馬離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即是能點頭,就表明會做到。

  這會也快中午了,柳言還未進(jìn)門,便聽見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回首之際,已經(jīng)被來人一把抱住了。

  “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ПВ珊误w統(tǒng)?”柳言無奈,用古人的觀念訓(xùn)他。

  “話不能這么說,這說明咱兩交情深?!绷枳酉鲐氉斓?。

  方才那短暫的一抱后便放開了她,跟在她身側(cè)一起進(jìn)的門。

  交情深……

  柳言垂著眼瞼,思量了一番,略略有些無奈的笑。

  但這笑意之下,透露出的,卻是莫名的不安。

  在不安什么?柳言也說不清楚。

  下午的時候夢潭淵打著體恤臣子的幌子來找她下棋。

  兩人下棋的時候,凌子霄不肯走,就坐在一旁看著。

  早些時候便聽柳言說夢潭淵棋藝高超,他今日也想看看,到底有多高超,還有一個原因,只是不想讓兩人單獨在一起罷了。

  凌子霄這在一旁一坐便是一下午,他們那盤棋還沒下完。

  原本以為柳言早朝之后多半是與他下了幾盤棋的,如今看來,是他想多了。

  他還沒能有一次與柳言一盤棋下這么久

  凌子霄看的有些乏了,便在一旁折了跟樹枝,練起武來。

  柳言這邊與夢潭淵下完了棋,柳言習(xí)慣性的收著棋子。夢潭淵無事便四下看了看,見到亭子外練武的凌子霄。

  見凌子霄練的正起勁,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兩人已經(jīng)下完了。

  夢潭淵勾了勾嘴角,對正在收棋的柳言說道:“隨朕出去走走?!?p>  語氣不似邀請,倒像是命令。柳言嘆了口氣,起身說道:“如此,走吧?!?p>  夢潭淵對她的順從很是滿意,笑著起身,撫了撫衣擺,帶著柳言走了。

  待到凌子霄出了一身汗,停下來歇息,一回首,便見那兩人已經(jīng)沒了蹤跡。

  凌子霄黑了張臉,逮著一旁的侍女問道:“你家大人呢?”

  侍女瞧著這人高馬大的人站在自己跟前,整個人都處在他的陰影下,偏生那陰沉的面龐,嚇得她瑟瑟發(fā)抖。

  “大…大人隨陛下出去了”天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有多艱難。

  凌子霄在聽了之后更有想掐死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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