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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長生人

第三十章 我要折騰你!

我是長生人 喵財(cái)喜 3349 2021-05-31 21:17:07

  殺性惡鬼,其實(shí)比之前的鬼童子和婚怨鬼都要難纏,也更加危險(xiǎn)。

  普通的陰陽先生遇到,都要掂量掂量自己,一不小心就會(huì)嗝屁。

  想不到吧?

  確實(shí)是想不到,畢竟余墨都是一劍一個(gè)的。

  難纏?真不覺得。

  他很特殊,大暑劍為靈器,捅惡鬼跟捅紙似的,來一個(gè),捅一個(gè),沒一個(gè),不費(fèi)吹灰之力。

  余墨挽了個(gè)劍花,松開手,大暑劍化赤霞融入他的手腕,寬了寬袖口,再看了看客廳。

  殺性惡鬼沒了,客廳也變回了原樣。

  但還有三只阿飄沒有處理。

  余墨望向他們。

  他們激動(dòng)的顫抖。

  “嗚嗚嗚……”

  撲通撲通撲通……

  他們一瘸一拐地跑過來,二話不說就跪下。

  余墨眼睛一抽,腿斷了啊……

  三只阿飄都沒有在意,不管是四肢還是頭顱,只能算貼在軀干上,就算是身體,也是拼湊的。

  他們無法保持生前的姿態(tài),都是死后的模樣……碎尸。

  嘶……

  想想就不寒而栗,跟何況是看著。

  “恩人吶……”

  三只阿飄對(duì)余墨感恩戴德,控制不住自己,哭聲一起。

  丟……頭掉了,脖頸處還在流血。

  砰……胳膊掉了。

  啪……不知是什么玩意,長長的一條,從肚子里禿嚕了出來。

  余墨屏住呼吸,眼皮猛抽。

  “恩人吶……”

  “多謝恩人幫我們報(bào)仇,救我們于水火之中……”

  “恩人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回報(bào)……”

  余墨擠出一個(gè)笑容:“不用報(bào)不用報(bào)……快起來快起來……”

  碎尸案,殺性惡鬼是兇手,這三只阿飄都是受害者,但哪怕身死,殺性惡鬼也沒放過他們,將生前的噩夢(mèng),一次又一次復(fù)刻在他們身上,周而復(fù)始。

  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后,他們的遭遇都是噩夢(mèng),一直想從這地獄里逃出去,現(xiàn)在殺性惡鬼被滅,他們解脫了,情緒傾泄出來,難以遏制。

  “嗚嗚嗚嗚……我們終于解放了!”

  “啊啊啊啊……”

  他們?cè)娇拊酱舐?,窗戶都被震?dòng)起來。

  他們抱在一起,也不知道哪塊是哪個(gè)的肉了。

  鬼哭凄厲,在夜里突然響起,那叫一個(gè)瘆人,樓上的租戶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念著神,樓下的租戶直接抱著財(cái)神爺不敢撒手……

  余墨也知道,大晚上的這么哭,能把人嚇出心臟病來。

  只是,他不好叫停。

  三只阿飄淚灑,身體愈來愈透明。

  “那個(gè)惡魔終會(huì)魂飛魄散了,我們解脫了!”

  “哈哈哈哈……”

  到最后,哭聲變成了笑聲。

  三只阿飄無憾的散去。

  “這個(gè)人間帶給你們厄難,愿以后,處處待你們溫柔?!?p>  余墨凝視著空處,喃喃。

  深吸一口氣,沒有刺鼻的血腥味,呼吸舒暢了許多。

  四只鬼都已經(jīng)解決,溫度漸漸回暖,陰森的氛圍很快散盡。

  余墨換上拖鞋,向著沙發(fā)走去,書包也沒卸下,騰得一聲就pia了下去。

  “唉呀……!”

  這一聲,整個(gè)房子空曠了許多。

  從地上爬起來,余墨拍了拍膝蓋,向著臥室走去。

  臥室里有電腦桌椅,只是沒電腦,余墨也不打算配,用來學(xué)習(xí)正好。

  抽出椅子坐下,拿出數(shù)學(xué)五三,戴上耳機(jī)聽歌,趁著許彤教他的狀態(tài)還在,先寫兩題鞏固鞏固。

  曇花鬼盛放在余墨的床頭柜上,花瓣白如雪。

  她悄悄打量著余墨。

  今天晚上……她憋了個(gè)大招!

  想想就很期待!

  余墨突然打了個(gè)冷顫,回過頭一看。

  哼~!

  曇花鬼似乎哼了一聲,轉(zhuǎn)了過去。

  余墨撓撓頭,搞不懂,回身繼續(xù)寫。

  然后,曇花鬼又轉(zhuǎn)了回來,癡癡的看著余墨,望眼欲穿。

  2502安靜了,但樓上樓下可不安靜,心里直發(fā)毛。

  然后,房東被從熟睡中吵醒。

  先是頹然的聽著租客的抱怨,和各種要退錢的話……然后掛電話,再接另一個(gè)……掛了再接……

  最后,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黑暗。

  良久。

  “唉……”

  哀聲長嘆,坐起來。

  “夢(mèng)を追って迷い込んだ心の森の奧,

  鏡より澄んだ泉映る歪んだSmile,

  こぼれた涙は(Don'tCry)金でも銀でもなくて,

  ありふれた涙(Fall From My Eyes)女神も気づかない……”

  戰(zhàn)歌響起,來電話了,余墨手指滑過,接聽:“喂?!?p>  電話那頭,房東小聲的試探:“小余啊,你那邊……沒事吧?”

  臥室里,余墨靠在椅子上:“沒事啊!”

  “真的沒事?”

  “能有啥事?”

  “比如……房子里有臟東西在哭之類的?”

  “……王哥,大晚上的,可不興開這玩笑的?!?p>  “……真的沒事?”

  “真沒事!”

  “你確定?”

  “我就在這房子里呢,有臟東西,我還能接你電話?”

  余墨一番話,讓房東放寬心。

  他余某人在此,能出啥事,真的是……

  “……”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余墨:“沒說的了那我就掛了啊……”

  房東:“對(duì)了,跟你說一聲,明天會(huì)有師傅去牽網(wǎng),WiFi密碼什么的先發(fā)給你。”

  “好,那我掛了?!?p>  “行,你掛吧?!?p>  余墨掛了電話,一回味,有些不對(duì)勁啊。

  那邊,房東把密碼發(fā)送后,躺下,翻個(gè)身。

  余墨聽起來很無事。

  這小子,或許真的有些本事……

  摸著佛珠,房東閉眼,安心睡覺。

  余墨看了看密碼,又看了看時(shí)間,半個(gè)小時(shí),寫了三題,再一次收獲滿足感。

  時(shí)間不早,余墨去浴室打開浴霸放放熱水,待著滿是水汽,便抱著衣物去洗漱。

  洗完后,噠啦噠啦著拖鞋走出來,將臟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倒入洗衣液,打開電源,便不用管了。

  生活設(shè)施齊全就是好啊,都不用他親自動(dòng)手,明天早上記得晾就行了。

  回到臥室,余墨拉上窗簾,盤坐在床上,正準(zhǔn)備閉目行炁。

  忽然間,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機(jī)搜馬原,沒搜到,倒是搜到了《資本論》。

  看了看曇花,余墨抱著嘗試性的想法,嘴角一歪,聲音調(diào)到最大,外放!

  咦,今天不放佛經(jīng)了?

  曇花鬼正納悶著,漸漸地,劃時(shí)代的巨變對(duì)她產(chǎn)生了巨大的沖擊。

  余墨閉目,聽著資本論,行著炁,內(nèi)心受到熏陶,思想覺悟一下子高了許多。

  很快,他睜開了眼睛,在這樣拔高的思想下,他行岔了幾次炁。

  于是,他又給耳機(jī)插上去,試圖掛在曇花上。

  “哎呀,別動(dòng),資本論,好東西呢,比佛經(jīng)好聽。”

  曇花含羞帶媚。

  你撒謊!

  哪里好聽了!

  晦澀難懂。

  好聽你只給我聽干嘛?

  曇花越是抗拒,余墨就越是起勁。

  “你擺吧,把腰擺斷了也吐不出來的!”

  余墨最后把耳機(jī)纏在了曇花莖上,得意的笑。

  這下子他省事了,很快就陷入到空明冥想狀態(tài),不斷從虛空中獲取先天一炁,他身上,像是披著一層朦朧霞暈。

  曇花鬼委屈,邊吸炁邊決定今天晚上就在余墨身上找回來。

  她等啊等,等啊等……余墨一直在打坐行炁,都不睡覺的。

  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余墨自然是想多行炁一會(huì)。

  終于,余墨眼皮簌簌,要睜眼了。

  在忍忍,就可以等到他睡覺了。

  只是,

  “……阿茹受不了了!”

  曇花鬼忍不了了,長牙舞爪的從曇花中沖了出來,余墨盤坐著,一下子被她撲倒。

  余墨猛地睜開眼睛,蒙圈了,咋滴就出來了呢?

  然后,神色大變:“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這女鬼扒他衣服去了!

  曇花鬼氣沖沖的,半抹雪玉顯露,眼波蕩漾,甚是撩人,怨道:“大法師,你怎么還不睡?你不睡阿茹就折騰不了你了!”

  余墨:“?”

  這搞得好像我做錯(cuò)了什么事似的……

  曇花鬼嬌態(tài)迷離,細(xì)嫩的手如泥鰍般滑進(jìn)了他的衣物內(nèi),游走在腹部肌膚,不斷撥弄著他的神經(jīng)。

  余墨身體緊繃,緊緊抓著她的手:“冷靜,冷靜……”

  “阿茹冷靜不下來!”

  曇花鬼甚至低下頭,長發(fā)在她臉上投上陰影,眉眼多情,望穿秋水,越來越近。

  余墨心亂了:“阿茹,冷靜??!……你別扒我褲子!”

  ……

  “大法師,你剛才叫我什么?”

  曇花鬼停了下來,紅唇離余墨只有數(shù)寸距離,睜著水波蕩漾的眼睛,完全是意外之喜。

  余墨別過臉,緊緊牽制著曇花鬼的兩手:“阿茹,你先下來,先下來……”

  “大法師愿意喊我阿茹了!”曇花鬼眼中脈脈,整個(gè)身體壓下,柔柔軟軟,在余墨身上摩挲。

  她欣喜的像是小女孩,只是,她真的不是小女孩,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yuǎn)近高低各不同。

  縱使余墨無心,也如跌入云泥,浮想聯(lián)翩,不能自已。

  “阿茹……下來,你先下來?!?p>  曇花鬼的動(dòng)作幅度越來越大。

  身下的異樣感不斷崩壞余墨的神經(jīng)。

  我忍,我忍……

  余墨憋紅了臉。

  我忍……忍,忍……忍不了了!

  這磨人的妖精,要人老命啊!

  余墨松開了曇花鬼的手,舉掌聚炁對(duì)自己腦袋狠心一打,眼一翻,暈了過去。

  “大法師,大法師……”曇花鬼輕喚,搖動(dòng)著余墨。

  沒有反應(yīng)。

  曇花鬼臉色酡紅,蔥指點(diǎn)弄余墨的鎖骨,在他耳邊吹風(fēng)。

  “大法師,大法師,阿茹先說好,就這樣睡下去的話,可不知道,會(huì)發(fā)生什么事情呦?!?p>  余墨驟然睜開了眼睛!

  抬手架住曇花鬼的兩肩,翻了個(gè)身,按在床上。

  余墨面色赤紅,喘氣如雷,逐漸失去理智,漸漸向著曇花鬼臨近。

  曇花鬼一雙含情目,嬌喘微微,欲說還迎:“大法師……”

  余墨緊咬牙關(guān),抬手,捏指,彈。

  砰~!

  “哎呦!”

  阿茹吃痛的嚶嚀。

  余墨弓腰起身,看了一眼曇花。

  那炁符雖然還在,但黯淡無光,被吃了。

  考慮不了太多了,匆匆走進(jìn)浴室。

  曇花鬼捂著潔凈的額頭,不服氣的嘟著小嘴坐了起來,聽到浴室里響起淋浴的聲音,她又笑得像是只狡猾的小狐貍。

  大法師終究是個(gè)小男人啊。

  并不是清心寡欲的呀。

  這種感覺,她并不討厭。

  她起身,飄了過去,聲音糯糯:“大法師……”

  余墨快瘋遼:“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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