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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京都風華

第八章 動手

重生之京都風華 荷不甜 2994 2021-08-07 21:19:45

  一大批侍衛(wèi),騎著馬,全速往京都的東面奔去?!皣N嘚嘚——”的馬蹄聲宛如驚雷落地。

  百姓從紛紛議論發(fā)生了什么事。

  侍衛(wèi)冷酷嚴峻的面容,殺氣騰騰的氣勢,讓人不禁猜測這是哪位朝廷重臣,王公貴族犯了事,觸怒了龍顏。

  沒過太久,答案揭曉。

  太子麾下謀士魏清神情嚴肅道:“不器兄,還請把睿王府圍住,讓我去睿王府里把那個肖吉帶出來!”

  一男子高坐在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馬兒微微倨傲的踢動著前蹄:“我還是派幾個人與先生同去?!?p>  “不必,那個肖吉是個聰明人,更何況我們直接帶兵進府總歸是不合禮數(shù)?!蔽呵逶捳Z剛落就抬腳進了睿王府。

  ?“你們迅速將睿王府所有出口包括狗洞都給圍起來?!?p>  “任何一處都不可放過,若是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立刻帶過來?!?p>  ??……

  “你是何人?這里是睿王的府邸,豈是你能夠擅闖的地方……”睿王府的老管家聽聞風聲早已堵在門前。四爺未回,他這把老骨頭得守好家門。

  “管家不必緊張,就我一人進來,在下請肖吉先生同在下走一遭?!弊詈髱讉€字魏清聲調(diào)升大,似有意說給某些人聽。

  拐角處走出一名男子,他不怒不喜,看不出情緒,一雙眼睛精光四射。

  “東宮參事魏清,奉旨請肖先生同我走一趟吧。”魏清在胸前抱拳,行揖禮。

  “奉旨?如今東宮竟如此囂張。”肖吉冷哼一聲,并未動身:“想必皇帝陛下還未知此事吧。太子真是能為陛下分憂吶。”

  魏清聞言面上并無表情,更沒有為太子開脫:“我等只是奉旨辦事?!?p>  半晌,守在府外的謝不器有些煩躁,忍不住便要命人強入府,自言自語小聲說道:“婆婆媽媽的,直接抓起來省事多了?!?p>  嘎吱朱紅大漆的門開了,肖吉隨魏清走出,神情自若。立刻上來兩個侍衛(wèi),帶肖吉上馬車。

  “不器兄,請”

  “湛師兄,今夜同我去紅袖坊如何,聽聞琉璃姑娘今夜可是有新玩意?!敝x不器大喇喇的坐在馬上轉(zhuǎn)頭同魏清說道。

  “卻之不恭。”

  一行人從睿王府的高門大院中馳出,匯入朱雀大街稠密擁擠的人流。馳過喧鬧的長街,經(jīng)過坊市。

  “有些不對勁,太過于安靜了?!敝x不器皺皺眉頭疑惑道:“湛師兄,小心?!币恢Ъ吝^魏清的臂膀,瞬間鮮血淋漓。

  幾十名肅殺十足的黑色殺手比了一個手勢。向著馬車動手。謝不器身邊侍衛(wèi)立刻警覺地拔刀,將馬車緊緊圍在當中。侍衛(wèi)齊齊拔刀,拉開陣勢迎敵,手起刀落,可漸漸意識到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次兵圍睿王府有東宮右衛(wèi)的五百人,可這幫黑衣人只有區(qū)區(qū)不到一百人,他們招式刁鉆,就連謝不器都被兩個人纏著無法脫身。

  此時忽然出現(xiàn)一個紅衣女子,玉手拿著一把銀色軟劍,嘴角帶著一抹玩味般的笑容,銀劍亂舞,速度快至極,東宮右衛(wèi)不敵,倒地。

  女子輕蔑的笑笑,劍直直刺入馬車。

  .......

  “陛下,睿王能為陛下分憂,也是他的福氣?!被屎笮θ萦行┟銖?,心中打鼓,兒子不是說今日會讓這睿王栽一個大跟頭嗎。

  皇帝一笑無語。

  楚棣回到位置,心漸漸沉下去,事情好像在脫離掌控,為何父皇會什么話都沒有說,甚至連賑災(zāi)策的細分之法都未曾問起。

  宴過片刻。

  墨廷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停地喝著酒。墨廷道沒覺得如何,但在旁邊諸官的眼中。少年喝酒的模樣。著實有些兇猛。就連戶部侍郎張儀都忍不住提醒道:“墨公子,不要喝多了。萬一殿前失儀,那可是大罪。”

  墨廷道眼眸里多了一絲迷離之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敢瞞老大人,小侄實在是緊張,還不如趕緊飲些酒,也好放松一些?!?p>  張儀看著他醉態(tài)初顯,似乎聽不清自己說話,只好搖頭苦笑道:“還好宴會快結(jié)束了,你只待等上一會,便能放松了?!?p>  皇帝自然也將墨廷道的醉態(tài)看在眼里,只是冷眼旁觀著。

  皇帝和皇后在輕聲交談,太子也湊趣道:“四弟,這賑災(zāi)策寫的著實好,只不過怕是......”

  景德帝剛準備開口問,這時,太監(jiān)小跑到皇帝身邊,小聲在耳邊說道:“陛下,東宮參事魏清與謝錚將軍求見陛下?!本o接著開口又說:“那魏清身上有新傷,陛下,怕此事不簡單。”

  景德帝聞言擰眉,抬起頭,目光在太子和睿王身上停留片刻。

  “傳?!?p>  “是?!?p>  直到此時,一直與皇后和丞相輕聲交談的景德帝,唇角微綻笑道:“宮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

  整個宮殿里的人,其實大半個耳朵都在仔細聽著龍椅上的動靜,生怕有一時不查。所以當皇帝發(fā)話之后。諾大一座宮殿頓時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朕聽聞東宮有急事求見啊。太子”景德帝似笑非笑看向太子,“看來不允不行啊?!?p>  “父皇,兒臣的確有事,事關(guān)國家社稷?!碧悠鹕砉蛳卵哉Z誠懇。

  “讓他二人進來吧?!本暗碌蹟[手示意。

  楚棣神色平淡的飲著酒,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最近幾日,他知道太子一直在揪著睿王府的差錯,太子其正的手段應(yīng)該是什么呢。楚棣仰頭飲下杯中酒。

  丞相一直沉默著,只是偶爾在景德發(fā)問的時候才會輕聲回答幾句。此時順著陛下的眼光望去,宮殿門前走進兩人,青衣男子胳膊看似包扎好,卻有血滲出來。身旁一個高大粗獷身著輕甲的男子攙扶著青衣男子。

  太子突然楞了楞。

  “臣魏清。”

  “臣謝錚。”

  “拜見陛下。”

  景德帝抬手:“朕躬安,起身吧?!本暗碌垡馕渡铋L的說道:“你二人有何事,要在朕這瓊林宴打岔子呀?!?p>  “啟稟陛下,臣奉太子旨意,捉拿潛入我大蜀的儒士肖吉,可不曾想一伙黑衣人半道殺了肖吉,一把火燒了馬車。”

  “大蜀與儒家無甚瓜葛,區(qū)區(qū)一個儒士而已?!本暗碌勐唤?jīng)心的說道。

  “臣是奉旨前往睿王府捉拿肖吉?!敝x錚忍不住道。

  景德帝的臉色也漸漸沉起來道:“老四,你豈不是覺得這儒家對你有何助力不成。”

  “父皇,這肖吉確是兒臣府中的門客,可兒臣也確實不知這肖吉竟是儒家人?!背ν资湛s,起身跪下。

  “父皇,四哥的確是不知,倘若知道,是絕不會留下禍害的。”定王跟隨著楚棣也跪下。

  “四弟,你這賑災(zāi)策怕也是抄的吧?!碧涌聪蚓暗碌?,話語卻是對準楚棣。

  廷下諸官都在竊竊私語。

  似乎察覺到宮殿里的氣氛有些怪異,墨廷道愣愣的坐在那,眼光有些迷亂地四處掃了一掃,但俊美的臉上卻透著一份酒后的灑脫狂意。

  “陛下,肖吉是在經(jīng)過坊前的時候,被刺殺,一劍穿心,然后燒死了?!敝x錚恭敬的說道。

  “父皇,東宮右衛(wèi)五百人竟護不住這肖吉一人嗎。如今死無對證,兒臣冤枉啊?!背π南乱黄?,藏在衣袖里的手攥緊。

  景德帝似是很惱怒,手中把玩的玉飾一把扔出去,砸到楚棣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流,楚棣不敢妄動:“懸監(jiān)司是干什么吃的,這是京都!竟有人當街殺人,太一何在?!?p>  “陛下息怒,臣馬上派人去通知太一大人,可這賑災(zāi)策事關(guān)百姓,不可小覷?!必┫嘀x易柏起身向景德帝行了一禮后說道。謝易柏眼中飄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如今肖吉已死,事情變化太大。

  “不知睿王殿下可知,大洪的慶州之地如今也是災(zāi)情四起,可前幾日卻已控制好,大洪丞相的賑災(zāi)策與睿王的一般無二。”

  丞相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嘩然,然后馬上變成死一般的寂靜,沒有誰開口說話。殿前氣氛一度壓抑,景德帝的眉頭也是皺起。

  “父皇,那賑災(zāi)策確實是兒臣收集各地災(zāi)情,酌情而做,想必是那肖吉盜了兒臣的手冊?!背π闹写蠹拢~頭的血才剛剛凝固,便又被冷汗打濕。好一個儒家。

  景德帝大怒:“混賬,你一個皇子,竟讓心有不軌之人左右,來人,睿王識人不明,閉府思過,不許踏出府邸半步。”

  “子鶴?!?p>  “誰喊我呢?!北娙寺犚娺@小子的回應(yīng),都恨不得馬上把他嘴巴堵上,然后塞進馬車,趕緊扔回墨府去。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聽見這聲只有在酒樓上才有的應(yīng)答后,卻似乎并不生氣,反而笑起來:“子鶴,心懷不軌之人怕是不止一個,如今京都墨家之事都是你在處理,依你看,該當如何啊?!?p>  墨廷道察覺到危險,趕緊躬身行禮:“臣……臣罪該萬死,臣……喝多了。”

  皇帝陛下微笑道:“無妨,你盡管說,朕不治你殿前失儀就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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