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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傳說之野史

第04章 中國野史集成·路史47卷 四

華夏傳說之野史 京城居大不易 4156 2024-04-04 10:30:25

  弇茲氏

  泰逄氏

  和山者,實為河之九都。吉神泰逄司之于貧山之陽,出入有光。

  和山,實際上是黃河的九個發(fā)源地。吉神泰逢管理著它,居住在貧山的南面,出入時都有光亮。

  【子曰:「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昔者宰我請問鬼神之名,子曰:「氣者,神之盛也;魄者,鬼之盛也。合鬼與神,教之至也。」故無鬼神,則鬼神至名不立矣。奈何季路之問事鬼神,則曰「未能事人」;既問死,則曰「未知生」。說者往往以生死、鬼神為性命、道德之外事有不可以致詰,而子路未可與言,故夫子不與之言。夫若是,則夫子既不誠于人之子矣?!?p>  孔子說:鬼神在道德方面的作用,該是很盛大的吧!以前宰我曾經(jīng)問鬼神的名字,孔子說:氣是神的盛大表現(xiàn),魄是鬼的盛大表現(xiàn)。把鬼與神合起來看,這就是教育的極致了。如果沒有鬼神,那么鬼與神這些名稱就不能成立了??墒?,為什么季路問侍奉鬼神的方法,孔子說:還不能侍奉人。季路又問死的問題,孔子說:還不知道生的道理。解說的人往往認(rèn)為生與死、鬼神的問題,是性命、道德以外的事,不能深究,而子路還不配和他談這些問題,所以孔子不和他談。照這樣解釋,那么孔子對子路便不真誠了。

  【圣人之言,未嘗不自盡也。鬼神生死人事之大,奚為而不語邪?蓋能事人,則能事鬼;知生,則知死矣。生死者,特性命、道德中之一事,而鬼神者,特性命、道德中之一物爾。豈復(fù)外乎?雖然,神者,天之徒;鬼者,物之徒也;惟人之初,與天為徒,孰不具此神哉?惟生之后,開閉之不謹(jǐn),而好惡之偏適從而蔽之也,古之圣人惟其然也。是故開天之天,而不開人之天;閉人之竇,而不閉天之竇。】

  圣人的話,不曾不把自己的意思完全表達出來的。鬼神、生死、人事是重大的事情,為什么不談?wù)撍鼈兡??大概能侍奉人,就能侍奉鬼神;懂得了生,就能懂得死。生死,只不過是性命、道德中的一件事情;而鬼神,也只不過是性命、道德中的—件東西罷了。難道還有什么別的東西嗎?雖然如此,神,是天一類的東西;鬼,是物一類的東西。只有人最初的時候,跟天是一類,哪—個人不具有這個神呢?只是出生以后,對于耳目口鼻的開閉不謹(jǐn)慎,而偏好的和憎惡的東西又常常來蒙蔽它,古代的圣人也是這樣的。所以,要開發(fā)人的天賦的機能,而不要開發(fā)天所賦予人的機能;要閉塞人因嗜欲造成的竅穴,而不要閉塞天所賦予人的耳目口鼻。

  【開天者,德生;開人者,賊生。德生者,陽明勝;陽明勝,故識性。用賊生者,陰濁盛;陰濁盛,故物欲行。識性用,則歸于神;物欲行,則歸于鬼。歸于神者,與天為徒;歸于鬼者,與物為徒;亦天地之理也。今夫天陽而地陰,魂陽而魄陰,是故智氣歸天而體魄則歸地。神陽而鬼陰,君子陽而小人陰,是故正直為神,而憸險則為鬼。德陽而欲陰,男陽而女陰,是故德盛成男,欲盛成女。禽陽而獸陰,老陽而釋陰,是故釋誤多毛、老誤多羽。君子于此,豈可不毖又毖而自墮于鬼物之區(qū)哉?】

  開天辟地以來,有德的人產(chǎn)生;人類產(chǎn)生,盜賊也產(chǎn)生了。有德的人產(chǎn)生,是因為陽氣旺盛;陽氣旺盛,所以智慧明達,識見本性。使用盜賊手段的人產(chǎn)生,是因為陰氣盛;陰氣盛,所以貪欲流行。智慧明達、識見本性的人出現(xiàn),就會歸于神圣;貪欲流行,就會歸于鬼魅。歸于神圣的人,就會與天為伍;歸于鬼魅的人,就會與物為伍;這也是天地之間的道理。如今,天為陽而地為陰,魂為陽而魄為陰,因此智慧之氣歸附于天而身體魂魄則歸附于地。神為陽而鬼為陰,君子為陽而小人為陰,因此正直的人是神,而邪惡險詐的人是鬼。德為陽而欲為陰,男為陽而女為陰,因此德性旺盛的人成為男子,欲望旺盛的人成為女子。禽類為陽而獸類為陰,老人為陽而小孩為陰,因此小孩多生毛發(fā),老人多長胡須。君子對于這些事情,難道可以不謹(jǐn)慎又謹(jǐn)慎,從而自己墮落到鬼魅的區(qū)域嗎?

  三五之時,人聰明而淵懿,純天而不人,是以黃帝、太、少、神農(nóng)、顓頊專享乎其上,句龍、芒蓐、祝融、玄冥作配乎其下,其事然也。

  三五時代,人們聰明而且淵雅,純?nèi)怀鲇谧匀槐拘远鴽]有人為的弊端,因此黃帝、太昊、少昊、神農(nóng)、顓頊這些圣明君主在上世專享崇高的聲譽,后稷、伯夷、祝融、玄冥這些賢臣在下世輔助他們,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

  帝嚳而來,不能紀(jì)遠(yuǎn),然而禺強、閼伯、玄枵、諸稽、實沈、駘臺、咎陶、伯益、豕韋、夔、稷之流秩,猶不遷之祀,橫窮卓偏剛毅一真,烏往而不神哉?叔末之人,占侸僋俕,綦溪利跂正直之道,消而憸險之行,多是以不能神明而歸于物。詩云:「三后在天,王配于京?!贡举t愚也?!缚滋畈粚帲荡舜髤??!狗昙獌匆?。「三涂六道,其僣有自。」來矣期,期區(qū)畛,亦予之熱,熱肺也。

  帝嚳以來,年代雖遠(yuǎn)不能詳細(xì)記載,然而像禺強、閼伯、玄枵、諸稽、實沈、駘臺、咎陶、伯益、豕韋、夔、稷這一流人的官位等級,尚且不被廢除的祭祀,因為他們的操行正直而剛毅專一,到哪兒而不被神化呢?末世的人,占卦算卦,憂郁悲戚,卻又企求不正當(dāng)?shù)睦妫瑨仐壵敝?,滋生邪惡險詐的行為,往往不能明察是非,因而受外物的役使。《詩經(jīng)》說:“三后在天,王配于京?!笔钦f天子祭祀天地四方之神,其本意是區(qū)分賢愚?!对娊?jīng)》又說:“孔填不寧,降此大厲?!笔钦f遇到災(zāi)異吉兇,是上天對昏君的懲罰?!对娊?jīng)》又說:“三涂六道,其僣有自?!笔钦f災(zāi)害的來臨,各有其因,是上天對為非作歹者的懲罰。這些都說明了期求福祉,區(qū)分善惡,也是出自人們內(nèi)心的熱忱啊!

  冉相氏

  冉相氏,得其環(huán)中,以隨成與物,無終無始,無幾無時,日與物化者,一不化者也。此之謂真人。

  冉相氏掌握了“環(huán)中”的道理,因應(yīng)事物,順隨自然,沒有開始,也沒有結(jié)束,沒有短暫的時刻,也沒有固定的時間。他每天隨同萬物一起變化,然而他本身卻并沒有變化。這樣的人就是人們所說的真人。

  【中之為道,帝王之心,即治天下之正道、而圣人所以示世入德之大方也。自成世以來,未有不本是以為政、而能馴致于大治者。今夫率意而射,則終日無所中;率意而視,則終身無所與,必也。質(zhì)的設(shè),而后天下之手無異鄉(xiāng);日月揭,而后天下之目無異屬。圣人之道,獨立乎中,而后天下之心無兩從,蓋中也者,極之,則世人之日月質(zhì)的,眾見之所宗,萬手之所會?!?p>  【中作為道,是帝王的心意,即治理天下的正確道路,也是圣人用來引導(dǎo)世人進入德行的大道。自從世界形成以來,沒有不依據(jù)它來進行治理而能逐漸達到大治的情況?,F(xiàn)在,隨便地射箭,那么整天都沒有射中目標(biāo);隨便地觀察,那么終生都沒有什么收獲。一定要設(shè)置靶子,然后天下人的手沒有不朝向靶心的;太陽月亮升起來,然后天下人的眼睛沒有不朝著它們的。圣人的道,獨立在正中,然后天下人的心沒有不跟隨的。中,推到極致,就是世人的日月和靶子,是眾人眼光的集中點,是萬手會聚的地方?!?p>  【理之至,義之盡,配天地而不可以復(fù)進。是故道得之而為太一,天得之而為天一,帝得之而為帝一。帝一者,立乎環(huán)中,渾兮如有容,泊兮如未始出其宗,茫兮無所終窮。自伏羲氏以之傳炎,炎帝氏以之傳黃,無異付也。堯帝氏以之傳舜,舜帝氏以之傳禹,無異語也。降及湯、文、伊尹、周公,而中之所以為變者,盡矣?!?p>  【道理至極,義理窮盡,與天地相配,不能再有所增益。所以道得到它而成為太一,天得到它而成為天一,帝得到它而成為帝一。帝一,立于環(huán)中,渾淪不清,好像包容著萬物,淡泊寂靜,好像從未離開過它的本根,渺茫無際,不知其所終極。從伏羲氏傳給炎帝,炎帝傳給黃帝,沒有改變過。堯帝傳給舜帝,舜帝傳給禹帝,沒有改變過。至于商湯、周文王、伊尹、周公,中間變化了的,也都用此道來說明?!?p>  【春秋之世,惟皇不極,而厥庶民,亦失其所以保極之道,以故上慢下暴,王室如毀,數(shù)千百年而不之復(fù),則極之不建,其禍正如此也。】

  在春秋時代,只有周王室失掉中道,而一般老百姓也失掉了所以能夠維持中道的辦法,因此在上位的人怠慢,在下位的人兇暴,周王室就像毀了一樣,經(jīng)過了幾千幾百年而不能恢復(fù),就是由于沒有建立中道,它造成的禍害正是這樣啊!

  【嗟乎!皋謨、箕范中極之說備矣。此家所有也。大易之書,明言中者,五十有五,所不言者,否、剝、屯、頤、咸、革、賁、遯、明易九卦而已。內(nèi)之中,六十有四,外之中亦六十有四。得其中,動罔不吉;失其中,動罔不兇。是故,否、剝之五亦獲其吉,而復(fù)、泰之三不免乎兇。惟其中之不可失也,雖然,中庸之德,民鮮,久矣。自漢諸儒取過不及之說,類之孔伋之書,世遂泥于過與不及之中,求之亡其統(tǒng)矣。夫君子之于中無過也,有不及而已,致廣大、極高明,夫孰得而過邪?】

  唉!皋陶、箕子所傳述的中庸之道,論述得完備極了。這是儒家學(xué)說所固有的。在《易經(jīng)》這部書里,明白說到“中”這一道理的,有五十五條爻辭,沒有直接說到“中”的,只有否、剝、屯、頤、咸、革、賁、遁、明夷九卦而已。就卦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說,有六十四個陰爻和陽爻居中得正的卦象;就卦所象征的事物和現(xiàn)象說,也有六十四個居中得正的情形。凡是居中得正的,其動作沒有不吉利的;凡是居中不得正的,其動作沒有不兇險的。所以,否、剝兩卦的第五爻雖然居中得正,可是由于卦象本身不好,仍然免不了兇險;而復(fù)、泰兩卦的第三爻雖然居中得正,卻由于它們各自卦象本身好,因此就獲得了吉利。由此可見,中是決不可離開的。盡管如此,中庸之道這種德行,人們已經(jīng)長久地缺乏它了。自從漢代以來的儒生,采用或超過或不及的說法,把它和孔伋的《中庸》書加以類比,世人于是就在或超過或不及的范圍內(nèi)加以拘泥,從而尋求中庸之道,卻喪失了它的根本意義。其實,君子對于中庸之道是做得沒有過分的,他有的只是做得不夠,他致力于達到廣博深厚的境界,達到高明通達的境界,別人怎么能夠做得過分呢?

  【冉相之道,茲其所以寂寥、希闊而不繼之,豈不(上制下心)歟?圣人人倫之至也,欲為君,盡君道;欲為臣,盡臣道。盡倫盡制,豈過不及之云乎?而彼傖者,附誠明、假權(quán)變、繳繞呫囁,以綢其婟而濟其奸,豈惟無忌憚哉?其不至于幸小人、而病君子亦已矣。此予之所以贊冉相氏而為中庸泚也。】

  冉相氏的道理,就是這里他之所以寂然無聲、曠遠(yuǎn)難尋而沒有繼承者的原因,難道不令人痛惜嗎?圣人是做人倫關(guān)系的典范,想做君主,就竭盡君主之道;想做臣子,就竭盡臣子之道。竭盡人倫關(guān)系,難道還有什么過分或不足嗎?可是那些粗俗的人,卻依附于真誠明達,假借于權(quán)謀機變,說話吞吞吐吐,曲折隱晦,以掩飾他們的丑惡而實現(xiàn)他們的奸詐,難道他們不僅毫無顧忌嗎?他們不至于寵幸小人、危害君子也就罷了。這就是我贊許冉相氏而為他寫這篇《中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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