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jīng)常會做一個夢。
那是在一片虛無之地上,周圍的土地干裂出網(wǎng)紋狀的口子,天空也藍地有些刺眼。
哪里沒有云,沒有什么可以遮蓋陽光的東西,但我依舊在那里,我什么都沒干,只是看著藍色的天空,和刺眼的陽光。
看著萬物的演變過程……那是我唯一會做的事情,因為我并沒有那么多的才能,和能力。
直到有回,我再次進入了夢里,依舊躺在那干枯的地上。
“該起來了,你還有很多能做的事情,我是這么相信的?!?p> 有聲音叫住了我,我睜眼看去時,干裂的土地長出了綠草,周圍都是桃樹以及那飄落的如同花雨的花瓣把我包圍,而我卻身處河流之中,越陷越深……直到栽到了湖底。
那是我第一次在夢中感覺如此清醒,于是我奮力地向上游,我感覺到一股粉色的絲綢將我拉了上去,而當我沖出河面,被帶上天空之時,那是拉我的人卻消失了。
她沒有留下什么,連波紋都沒有。
我再一次什么都沒有了。
……………………
嶄新的街道上,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各個店家之間來回穿梭,他們手里拿著鑄造的長劍和長槍,還有塑料的弓,像是幾個來自中世紀的逃兵穿越到現(xiàn)代,還偷了幾件衣服一樣。
他們不斷地輾轉(zhuǎn)反則,最后在一家工坊停下了腳步,他們喜出望外,他們像是土匪一樣沖進工坊,拿走里面售賣的收藏品武器。
“有了這些!就能推翻白鷺庭那賤人!然后建立我們自己的政權(quán)!”
“都小聲點!想把豺狗招來嗎?”
他們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把武器一個個地放進中間的麻袋中。
“媽的,要不是撬不開警察局的鎖,我們會來這里偷這些冷兵器?”
“我一定要讓那群傲慢的學生付出代價!”帶頭的那個握緊了拳頭,嘴里的牙也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盡管樣貌變地滄桑了很多,但那大脖子依舊讓人覺得顯眼。
李東旭砸開收藏柜的玻璃,將手伸向了其中的展品,那是一把唐刀,看擺放的位置應(yīng)該是店家的鎮(zhèn)店之寶。
“這是個好東西啊……”就當李東旭的手即將接觸到刀鞘的一瞬間,突然出現(xiàn)的另一只手將刀拿走,看著到了眼前的寶貝被別人拿走,李東旭怒火中燒,大聲地喊著:
“是哪個小雜種拿的!”可當他回頭一看,一個穿著黑紫色風衣的青年正滿眼星星地打量著這把刀。
“王!……王隊長。”
“哎喲,還認識我?李東旭,最近手腕如何?軟嗎?”聽李東旭叫自己王隊長,這報復(fù)的小心思差點就溢了出來,畢竟以前哥幾個白被誣陷了一周。
“嗨喲,最近不是手里頭緊,想拿點武器上交,然后拿點補貼嘛……”
青年把刀背在背上,其他三個人直夸好!那狗尾巴都快搖上天了。
“嗨呀,這禮物有些貴重呢,不過放心,我受的起。”
李東旭松了口氣,看來這小子也逃不過交錢給出路的定律,這樣的話以后就好辦了,可以整個里應(yīng)外合,到時候不是讓那幾個奪位的雜種給他添鞋?
“好了,這禮也收了,你們是自己捆起來還是我給你們捆起來?”青年伸了伸攔腰,走到玄關(guān)處,對著里面的人使了個眼色,好像是貓看著早已玩死的老鼠那樣。
“你不要得寸進尺?!?p> “吼?你什么時候產(chǎn)生了你們是尺的想法?”
“上!”
隨著李東旭的一聲令下,兩名壯漢提著刀就沖了上去,而王隊長則不慌不忙地掃了掃面前的流海,面對兩名學校曾經(jīng)的教官,他顯得并不慌忙。
鐺!
刀刃相撞,王隊長拔出刀身一段擋住了坎向自己脖子的一刀,隨后以手為刺打向那人的喉結(jié),緊接著貼身到另一人面前,從腰后拔出小刀插入壯漢的關(guān)節(jié),把他釘在了墻上。
“啊啊啊啊啊?。 ?p> 短短幾秒鐘,兩名壯漢就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先不提過去的招式忘了多少,對方的體格和肌肉記憶就擺在那里,卻被如此輕松地擊敗,這只能歸結(jié)于輕敵,若是兩人一開始就直接使用招式而非平砍,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或許就是王隊長了。
“所以,投降不投降?”
“我投降。”王隊長從兜里拿出手銬,給三人都靠住,另外兩名壯漢還被鎖住了腳,只能跳著走。
“投降無效~”王隊長眼里充滿了戲謔,他和李東旭的個人恩怨無論過了幾年都是他針對李東旭的理由,其他的不接受反駁。
…………………………
走進城墻,渡過衛(wèi)兵的安檢和統(tǒng)計,進入了這座世外桃源。
短短兩年,這里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現(xiàn)代化的小城市,他們還把周圍的山給打通,在外面建起了新的城市,但那些都不是他們的目的地,王隊長的眼神看向了那在眾多樓盤當中依舊如此顯眼的那兩座高山。
路邊的人們叫喚著。
“新鮮的蔬菜誒!”
“剛剛從地里摘的玉米!快來看看?。 ?p> “你愛我我不愛你~龜姐奶茶大……”
……
街道上人來人往,有些少女已經(jīng)鼓起了肚子接受別人的問候,男人們站在自己的攤位上為更好的生活而吶喊,寫字樓里的人們都在奮力地工作,街邊甚至有人在拍錄視頻整活。
人們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宿,當年那些學生們都已經(jīng)成長到了為自己的生活負責的地步,他們喧鬧著,那是人類獨有的名為繁榮穩(wěn)定的幸福。
而當年的小矮子王宇博,如今也長得有一米八出頭了,兩條用力而細長的雙腿撐起了黑紫色的風衣,黃金比例地身材更是讓他在某些地方和某人發(fā)揚光大,那許久沒有修剪的流海已經(jīng)到了鼻梁,遮住了他一半的帥氣容顏,卻給他增加了一層成熟和神秘感。
王隊長推開了大廳的門,里面的人們都齊刷刷地看向自己。
“這幾個人,私自走私武器,去走個流程,關(guān)個一年應(yīng)該沒問題。”
“是!”年輕人立刻拉著三人走向了審訊室,緊接著一位女性隊員走向了他。
“前輩!今天三隊在外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植物實驗室,王主任說讓我們?nèi)グ牙锩娴膶嶒炂鞑暮唾Y料搬回來?!?p> “叫我隊長,另外,不是剛搬完一個嗎?姬座堯又要?”
“好像是的,畢竟新的蔬菜培養(yǎng)需要很多實驗器材嘛。”
“他上次整出來的那玩意差點開口咬人了!還有那個會爆炸的辣椒!再叫我去給他收拾爛攤子?”
“這次的任務(wù)獎勵是一個月管夠的蔬菜?!?p> “我不是說不能收拾,只是他弄出來的東西太怪了,讓隊員在下午四點集合,做好露宿的打算?!?p> 王隊長在小弟的圍繞下走進了電梯,按下了去往地下室的按鈕。
電梯快速下降,隨著電梯門的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只長得快比樹高的西瓜張開血盆大口咬在研究員的上半身上,其他研究員死死地拽住他的腳,怕他被吞下去。
“唉,我這輩子不敢吃西瓜了?!?p> 那里是實驗區(qū),和走廊之間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以方便觀看研究成果和過程,走廊左右都有路可走,一邊是行政區(qū),另一半是衣組。
是的,這里根據(jù)工作類型分了四個組,戰(zhàn)斗的紅衣,文化的紫衣,治療的白衣,還有特別執(zhí)行部黑衣。
而王隊長就好死不死是秩序部的二把手,所謂秩序部就是包攬一切外出任務(wù)的敢死隊,話是這么說,但基本都是運送東西或者找去外面探索,開拓新市區(qū)的一些人。
王隊長來到了總理辦公室,豪邁地推開門,走進了那個老狐貍的辦公室。
面對剛剛灌下一瓶提神醒腦藥的王主任,王隊長吶喊般地喊道:
“王主任!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就沒點話要說嗎!”
“我想死你了!”
“老梗就不要玩了啊!”
“退休!我要退休!”王隊長死命地喊道。
“不可能!你一個執(zhí)行部二把手!怎么可能這么快退休!”王主任把手里的報告往桌子上一砸,喊道:“這不坑爹呢嘛!”
“都說了老梗就不要玩了!”
“你我可是一起下過海的交情……”
“下地獄都不可能!”王隊長死命地喊著,像是被冤死的亡魂在叫“還我命來……”。
“今天,我差點就被嘎了!那刀離我腦袋就一根鉛筆的厚度!”
“要不是我身手好,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體!”王隊指著地板說道。
“沒辦法,你是最老的一輩了,其他和你同年級的根本應(yīng)付不來。”王主任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禿的額頭,無奈地說道。
“靠!所以你讓我?guī)М斈瓿踔胁康男律???p> “那是新鮮血液!再說他們已經(jīng)16了,你不也是這個年紀開始書寫自己的傳說的嗎?”王主任心想,一定要忽悠過去,畢竟除了這貨,其他的人該關(guān)辦公室的關(guān)辦公室,該做實驗的被拉去做實驗了,就你一個王宇博沒走,不拉你拉誰?
“你少來!余慶他們是英雄!可我不是!”
“可余慶的口碑除了和桐祈成cp的那段時間一直不怎么好。”
“那不是重點!”
“當初你忽悠我加入執(zhí)行部,然后我前面的人通通垮臺了,讓我硬生生混了個二把手的位置!其他的沒問題,但為什么大當家是白鷺庭?。∷k公室了,我成實質(zhì)掌權(quán)者了!鬧哪樣??!”王宇博義憤填膺地將這兩年的委屈全喊了出來,今天就是說什么也要退休。
“額……只能說,這人生無常啊?!?p> “但這退休,我是不可能給你退的,要不這樣,你再做十個任務(wù),到今年8月,我就讓你卸甲歸田!”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啪!兩人的手掌立刻拍在了一起,并且有力地握了起來,如同幾十年不見面地兄弟一樣彼此注視著彼此。
……………………
下午4點半
此時太陽的銳度已經(jīng)下了一層,但依舊如此耀眼,而在城市中,一排整齊地鋼鐵車隊在路上形式著。
中間的武裝貨車上:
“這從軍事基地偷出來的玩意真穩(wěn),一點也不抖?!?p> “要不是不會開飛機,我們早把飛機開回來了。”王宇博一邊掌著方向盤,一邊打哈說道。
“所以為什么你也要來???”王宇博看向旁邊那個有些帥氣的男人。
男人快有一米九的身高在車里依舊顯得有些巨大,那仿佛知心哥哥一樣的溫柔容顏更是迷倒了萬千少女,而剛好到眉間的碎發(fā)讓他從所有方向看都是帥哥一枚,而這位帥哥有一個逍遙的名字李莊瑤。
那長眉抖了抖,有些不滿地說道:“為了防止某人再把西瓜和捕蠅草的DNA混倒在一起?!崩钋f瑤擺了擺手,看向王宇博的眼神多了幾絲無奈。
“額……我知道了?!?p> 車隊繼續(xù)行駛,駛出了城市,來到一處蘆葦田。
蒼白的蘆葦如同羽毛一般在田地里側(cè)躺,在風的吹拂下,天邊的夕陽也和這蘆葦田現(xiàn)成了新的光影結(jié)構(gòu),蒼白的蘆葦染成了橙黃色,被橘紅的夕陽。微風帶來自由和安逸,這或許就是人生的意義所在吧。
但王宇博可沒心情去看什么美景,他只希望在夜晚到來之前做好篝火,能吃上晚飯,然后能保住自己和周圍人的安全,這就夠了。
現(xiàn)在是8點四十五,鍋終于是燒起來了,隊員們正上躥下跳地拿著生活物品,對這些新入隊的家伙們來說,這是第一次在城外過夜,那群先加入一年的老成員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立威的好機會,是把那幾個新人寵上天了塊。
“辛苦你了?!?p> “辛苦什么?我要求要跟著你們的,自然要做點什么?!蓖跤畈┛粗谧鲲埖睦钋f瑤,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畢竟他和李莊瑤并沒有什么交際,頂多是在一起吃過飯,他是陪姬座堯,王宇博是陪桐祈,桐祈又陪余慶,余慶又去找姬座堯,死循環(huán)了屬于是。
“春天的夜里容易發(fā)冷,你提醒一下隊員注意防寒。”
“沒事,他們受過凍以后,才會長記性,自己沒帶好衣物,就當是讓他們自己學習吧。”王宇博拿刀挑了挑柴火,把新的那一面推下去。
“話說你現(xiàn)在多少歲了?。俊?p> “我?20了?!?p> “哈?我才:19誒!”
“嘛,我以前留過級?!?p> “留過級的研究者?”
“哈哈哈,別挖苦我了。”
李莊瑤盛了碗湯遞給王宇博,示意讓他嘗嘗味道。
“味道不錯,很香的玉米味。”
“這可是姬姬調(diào)制了半年的呢,除了植物長出來賣相不好以外,其他都很美味?!崩钋f瑤說著,看向了鍋里白里帶紅,就像眼珠子的玉米,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只能說煉金術(shù)這玩意是真的神奇。”
“喂!飯好了!過來吃飯!”
王宇博招呼著隊員們過來吃飯。
飯后,為了節(jié)省體力,王宇博讓隊員們先睡了,自己留下來守夜,也算是他這個前輩對后輩的照顧。
夜晚的蘆葦田并不那么安靜,風吹過蘆葦草的呼呼聲和火焰燃燒的“噼啦噼啦!”這就是王宇博的前半夜,直到他聽到了新的異樣的聲音。
那聲音仿佛來自地底,將泥土扒開,而且越來越近。
“全部人做好戰(zhàn)斗準備!”
王宇博急忙向車上睡著了的隊員們喊道!他們立刻清醒,并拔出了腰間的唐刀,下車來,警惕地看向四周。
“小心地底!”
轟!
一只巨手從地里伸出來將一輛裝甲車打翻,隨后從中爬出來了一只渾身長著劍甲的『殘骸』,那玩意就像是天生的掘地機器一樣,刨開土地,露出充滿尖刺的尾巴并向眾人甩來。
“保持距離,去找槍。”
“?。 痹拕傉f完,一位新兵就因為輕敵而被刺穿了右臂,整個人被掛在了那『殘骸』的尾巴上。那怪物立刻張大嘴巴,想要將新兵一口吞下。
“想都別想!”
王宇博撿起地上砍柴的斧頭就扔向『殘骸』,只見斧頭有驚無險地掠過新兵的面前,直直地將『殘骸』的舌頭劈了開來,那『殘骸』因為疼痛而上蹦下跳,手里的新兵卻怎么也不愿放開。
“用這個!”李莊瑤從背包里拿出了一顆布滿尖刺的果實。
“我靠,不會吧,不會真的有爆炸的辣椒吧?”
“想啥呢?這是姬座堯用煉金術(shù)做的震爆彈,能夠有效的讓『殘骸』逃跑?!崩钋f瑤一邊說著,一邊將震爆彈塞到了王宇博手上,王宇博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扔嘴里就可以了吧。”
“加油!”
前線,已經(jīng)上槍的隊員被『殘骸』抽飛,落在了田里,這玩意智能挺高的,在被一次槍擊吃虧后就立刻反應(yīng)過來阻止他們開槍。
砰!砰砰!
連續(xù)三槍打空,那位隊員立刻被抽了出去。
“吱!”
“喂!怪物!過來這里!”王宇博一邊大吼著,一邊像是蘇聯(lián)同志一樣張開了膀子好像要給他一個擁抱。
“吱!”那怪物立刻沖向王宇博,張口了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咬下王宇博的上半身,但卻被極限地下腰給躲開了,而震爆彈也順利地被吞進了肚子里。
砰!
震爆彈在『殘骸』的體內(nèi)爆炸,它一口血吐了出來,將新兵甩了出去,王宇博立刻跑過去接住,新兵這才有驚無險地脫離死口。
那『殘骸』在地上不斷翻滾,直到眼里出現(xiàn)一抹瘋狂,它揮舞起爪子和尾巴。
“它還想帶走一個人!快跑!”李莊瑤在后面喊道,可誰知那『殘骸』的尾巴已經(jīng)勾住了王宇博的風衣,王宇博立刻想要脫下衣服,但卻已經(jīng)被跩起,他在危機情況下只好將新兵扔在旁邊,自己則被帶走。
“王宇博!”
“隊長!”
……………………
地底下,不斷地顛簸讓王宇博抓不住那根細長的尾巴,他只能拿著唐刀奮力地亂揮,希望能砍到衣服和尾巴的鏈接處,但卻被重重地砸在了石頭上,失去了意識。
不知何時,顛簸停止了,王宇博也躺在了一處溫暖的地方。
王宇博緩慢睜開眼睛,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有機會見到自己的朋友們,這讓他松了口氣,自己這一事無成的性格終于是做成了一件事,那就是活著。
視覺在不斷恢復(fù),眼前的東西也越來越清晰,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周圍,這里是一處洞穴,在洞穴的天花板中央有一處連接外面的洞,光從那里灑進來,滋養(yǎng)了地上的雜草雜花,而在洞穴的內(nèi)部,一位粉色的少女站立在那里。
少女有著粉偏紅的長發(fā),穿著古代的絲綢,像是一直在這里等著某人一樣,就在那里如樹般站著。
“你是……”王宇博想走近看清楚,但少女卻連忙躲在了巖石的后面,探出個小腦袋,警惕地觀察著眼前的男人,王宇博見是女生,就放下了警惕,或許對方是和自己一樣的普通人呢?于是,他慢慢朝著少女走去。
少女長得十分英氣,貌似十分端莊,長長的劍眉如同看清了世間百態(tài)一樣輕輕皺起,粉色的大眼睛里有著桃花現(xiàn)狀的瞳孔,其顏如舜華,儀表堂堂,像是古時大家族那養(yǎng)尊處優(yōu),冰清玉潔的大小姐一樣。
“那個……你好呀?!?p> 少女似乎沒有想到王宇博會打招呼,于是有些僵硬地擺了擺手,似乎是在說:你也好。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王宇博見有效,就用手比劃著慢慢說道。
對方的回答卻是搖搖頭,像是不會說話的啞巴公主,還是封印了聲音的美人魚呢?或許都是吧。
“那,要我?guī)慊厝幔俊蓖跤畈├^續(xù)耐心地說道。
對方又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
少女張口櫻桃小嘴,一點一點的說著,仿佛說話在她的眼里是剛剛才學會的一樣,她微微將腦袋縮了回去,似乎是想結(jié)束這次的對話。
“不要急,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嗯。”